只是不同於出門時的整潔乾淨的,此時的姜洛可以說得上是十分狼狽了,頭髮像雞窩一樣,衣服也被劃破了,就連手上也受傷了。
紀舒慌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擔憂地看著那長長的傷口:「怎麼傷著了,摔了嗎?」
姜洛神情有些凝重了:「我本來在山上砍柴砍得好好的,卻突然感覺一陣眩暈,腳下一滑就摔下去,如果不是我下意識用異能擋了擋,只怕我這腳就要斷了。」
那坑下可全是又尖又滑的石頭,按照他摔倒的姿勢,他的右腳肯定會重重撞上那石堆上。
「你是說這是劇情在自我修正?」紀舒滿臉震驚和不可置信。
「太過巧合了,我不得不懷疑。」姜洛留意到紀舒惶恐害怕的神情,連忙安撫道:「你別擔心,我會萬事小心的,不會讓它得逞的。」
紀舒知道害怕也無用,神情堅定地點頭:「好!我們一定不能讓它得逞!今天開始你就別出門了,我就不信它還能讓你在家都摔了腿!」
「行,那我先把柴給收拾了,等會兒給你做飯,想吃什麼?」姜洛問道。
「來個燉雞湯和白米飯吧。」紀舒從空間裡拿出半隻雞、玉米蘿蔔還有一袋大米,「再燉個雞蛋羹吧。」
一個小時後,紀舒喝著美味鮮甜的燉湯,吃著滑嫩的雞肉,幸福感再次爆滿,幸虧紀家在村子的村尾,附近也沒什麼人家,不然這雞湯飄出去的香味被人聞到又要惹事端了。
姜洛告訴紀舒是姜濟來過了,但是卻被他打發走了。
紀舒吃飽喝足放下筷子道:「你大哥一家也都是被這劇情影響下的可憐人,他本性不壞,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幫他們一家擺脫劇情的控制。」
「我瞧著今日大哥那樣子,只怕難了。」姜洛收拾好飯桌,又開始抱著小宜兒了。
也許是身體的親緣關係,他恨不得將小宜兒日日摟在懷裡,心肝兒地哄著。
紀舒:「那等大嫂過來的時候,我再和她說說。」
「你看著辦吧,能幫就幫,不能幫就算了。」姜洛心裡只有紀舒母女倆,旁人是怎樣的結局他是不怎麼在意的。
但如果可以通過改變姜濟而改變劇情的話,他倒很樂意去試試。
第二天早上,林潤芳果然又帶著女兒登門了,不過她臉上雖帶著笑,但紀舒一眼就看穿她心裡有事。
紀舒不開口戳穿,手裡拿著棉布縫著小衣服。
林潤芳回過神來也發現了紀舒手上那柔軟漂亮的棉布,眼裡儘是艷羨,但她並不是那些眼皮子淺的人,紀舒能弄來那麼多棉布那是人家的能耐,和她沒什麼關係,畢竟都分家了,是兩家人了。
倒是紀舒又從身後取出一塊略微厚實的深藍色布塊遞給了林潤芳:「大丫的衣服都不合身了,嫂子你拿著這布給大丫做件棉襖吧。」
「那可不能夠,這麼好的布料還是留著給甜兒做衣服吧。」林潤芳摸著那光滑的布塊,又驚又喜,她嘴上說著不能要,但手上卻止不住地摸上那布塊,這布塊又軟又好看,如果做成了棉襖,一定暖得很。母女三人臉上都滿溢著歡喜之意。
紀舒不在意地擺擺手道:「大嫂你就別和我客氣了,這布塊是我爸媽之前留下來的了,放在這屋裡好多年了,昨個兒我才翻出來的,你不嫌它老舊就好。」
「這麼好的布料怎麼就老舊了?!」林潤芳將布塊拿在手上摸了又摸,但最後還是狠心放下了:「還是留給二叔吧,他到學校縣裡教書,得穿得體面一些。」
大丫二丫聞言,眼裡的光都暗了,她們真的好想要暖和的棉襖。
「這布塊又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大丫的。」紀舒將布塊塞到大丫手中,笑道:「大丫你拿著,別人要問起來,你就說是嬸嬸給的。」
大丫忐忑不安地抱著布塊,小心翼翼地看著林潤芳的臉色:「娘……」
林潤芳輕撫大丫枯黃的頭髮,鼻子酸了酸,雖說是分了家,但自家丈夫一昧地以他爹娘為重,掙的工分有一大半都落在了姜父薑母身上,別說是存錢了,不欠外債都是她的本事了。
她能過這些苦日子,但就是可憐了她這兩個女兒。
又想起三房的姜哲身上那厚實的棉襖,咬了咬牙道:「你二嬸嬸給你,你就拿著,還不快點謝謝你二嬸嬸。」
「謝謝二嬸嬸!」大丫激動得小臉通道:「我也有棉襖了!」
「棉花有嗎?不夠的話我這兒也還有一點。」紀舒問道。
林潤芳連忙擺手道:「夠的夠的,我可不能再要你的東西了。」
這麼好的棉布她拿了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再要棉花就太貪得無厭了。
紀舒對林潤芳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又收拾了些布頭送給她。
林潤芳看著大大小小的布頭,心裡估摸著給大丫做了棉襖,說不定還夠布給二丫也做一件,當下又謝了紀舒好幾次。
「大嫂你再說謝謝就太客氣了,雖說分了家,但都是姜家的孩子,她們身上流著都是姜家的血。」紀舒笑道。
提起這事,林潤芳蠟黃的臉上突然湧起幾分憤怒和不甘:「婆婆這心已經偏得沒邊了,竟然說要派紅雞蛋慶祝蜜蜜滿月!」
那可是珍貴的雞蛋啊,自家人都吃不夠,竟然還要分給別人來充面子!
「這雞蛋是婆婆自個兒出?」紀舒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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