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苏诗槐的抓狂,军装女人习以为常地盖上笔帽,生无可恋地仰着头,重复着司若烟本人的话语:“典狱长说,这是给你不听话的惩罚,因为这几天她很忙,没空亲自来。所以要将你,因为搭讪典狱长而被关禁闭的事情通告整座监狱。”
“哈?!放我出去!我要越狱!这里待不下去了!”
张牙舞爪向外逃跑的苏诗槐,被军装女人轻松抓住衣领,按照规矩开始搜身。确认苏诗槐并没有携带违规物品之后,她才拎着苏诗槐的脖颈,将她丢进了某间环境相对更好的小黑屋内。
只是在离开前,军装女人意味深长地望着苏诗槐,随后有些幽怨地开口道:“还有,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你和典狱长之间的小情趣可以不要牵扯到我吗?我真的不想成为你们p1ay的一部分。。。”
还在生闷气的苏诗槐听到她突如其来的真挚,迷茫地开口反问道:“什么p1ay?你不要乱说,我们清清白白。”
军装女人敷衍地点着脑袋,随口闲扯道:“嗯,典狱长让我准备的女仆装确实又清又白,而且还是以我的名义订购的,为此采购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
“我还要像这样处理你的烂摊子,甚至你们开房间的钥匙都是我拿的。”
“我是她的秘书吗?那也没对应的工资啊。。。呵呵,我更像是大冤种吧。”
军装女人身上源自打工人的怨气几乎要凝为实质了,可怖的黑气从她身上弥漫而出,对着苏诗槐出悲惨的哀嚎。苏诗槐瑟缩着脖颈,突然觉得良心有点痛。她现在才明白,军装女人经常面无表情,并不是冷漠的伪装,只是对生活感到麻木而已。
变态司若烟,我说你就应该被吊路灯吧!!
“那个。。。你先别急,要不然我回头跟司若烟说,给你涨工资?”
苏诗槐尝试着安抚这股怨气,话音落下,军装女人四周弥散的黑烟瞬间收回体内,眼神中略微露出些许感激地点点头,恢复平静地说道:“没关系,习惯了。”
你听听看,简单的一句习惯,道出多少不为人所知的沧桑。在苏诗槐同情的目光下,军装女人转身离开了禁闭室,只是在关门前,将某个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而端坐在床铺上的苏诗槐,才突然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她刚才是不是说了。。。女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