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脑子一懵,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血了,血这种东西,离她很遥远,也很近。
出血的一直都是顾停,小小的孩子大口大口吐着血,鲜红的血就好像不要钱一样往外涌。
她的手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好多血。。。。。。”
“我出血了。。。。。。”
顾惜喃喃,“为什么?好像不疼了。。。。。。”
被磕碰到的祁野见她一顿猜测之后,愣是没抬头看受伤的自己,忍无可忍地闭了闭眼,抬手捂住了她的蠢话,将她拉近自己的身前。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传入耳朵,察觉到凉意的顾惜羞得不敢低头,细白泛起粉意的指尖轻轻搭在了他的手臂上,在他耳边小声求了句。
“祁野,能不能。。。。。。唔去里面。。。。。。”
办公室里面有一个休息室,顾惜知道休息室里面有床,做那种事的时候,顾惜还是习惯在床上,总觉得在其他地方不正经。
肃穆的办公用具,密密麻麻的文件,前一刻还在认真办公的祁野,现在却衣衫微乱,眼中荡了风流的情意,墙壁上悬挂着的“克己复礼”
几个大字刺得她眼疼。
那是祁爷爷送给十八岁的祁野的,
年少轻狂,祁野的身份地位让他做什么都有兜底的后盾。
他十八岁之前太傲了,又冲动,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要争个第一,到了极点之后就容易变成偏执。
于是在他成年的那一天,祁爷爷就给他亲自提了这四个大字,时刻警醒着他。
克己复礼,跟他现在放浪形骸的举动一点也不符。。。。。。
女孩伏在他肩膀上的手轻轻推了推他。
祁野没理会她的挣扎,低头继续亲吻着她的肩膀,明明这就是她想要的,自己满足她,她还有哪里不乐意了?
见他不为所动,顾惜急了,推拒着他的肩膀:“不要在这。。。。。。”
薄唇水润微红的男人抬起了头,见她眼神四处飘散,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明明是正常的夫妻生活,非要弄得像偷情一样,祁野干脆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眼前是一片黑暗,柔软的后腰处被撞上了冰冷的桌面,有些昏沉的顾惜被撞得疼了一下,这才想起是在他办公的桌面上。。。。。。
正正经经办公的地方怎么能够做这种荒唐的事呢?
顾惜丝毫不记得是自己主动的,她快要被欺负哭了,忍不住握住了他伸进去的大手,娇软的声音软绵绵地带着可怜的哭腔:“求你。。。。。。”
“啧。。。。。。”
极轻极淡的语气,让顾惜心抖了一下,委委屈屈闭上嘴。
下一刻,祁野单手搂住了她的腰肢,一手拉开办公椅。
突然被迫站起的顾惜怕摔倒,下意识勾住了他的劲腰,搂紧了他的脖颈,把绯红一片的脸埋在了他的胸膛处,微微抽泣着,雾眸含水,鼻尖微红,媚意点点。
祁野低头无意间瞧见她这副柔弱可欺的作态,眼神又是一暗,轻轻松松抱着她,一脚踢开了休息室的门,将她放到了她想要的床上。
祁野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哪怕是偶尔留宿的休息室,他也装修得格外豪华,浴室衣柜健身房一应俱有,就连床也是三四米的。
质量很好,滚来滚去也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