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郎,我因着你出身张家,所以才对你处处忍让,可你也不要以为我高家好欺负!况且这么大的事儿,也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
高鹄怒声道
“伯父?您说我是该说您聪明呢?还是该说您聪明呢?”
张衡道
“什么?张五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鹄疑问道
“什么意思?伯父,您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了吗?您自己也说了,这么大的事情,小侄怎么可能做得了主呢?”
张衡笑着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是?难道真的是?但是不可能啊,你们家难道就不怕,难道就不怕?”
高鹄不敢置信的道
“伯父,我跟您讲个故事吧,三年前,钱塘一个开茶铺的商妇,在江中救起一个书生。”
“因这书生长的容貌俊美,所以那商妇很快便坠入爱河,和那被救起的书生一起山盟海誓。”
“后来那书生要进京赶考,便和那商妇私定终身,并且交换了信物,约定考完了试,书生便娶那商妇进门。”
“后来那书生高中,可惜啊,被贵人看上,赐了一桩婚事,伯父,这后边的事情,就不用小侄多说了吧?”
张衡道
“什么?张五郎,你以为你这么说,老夫就会相信吗,你才去杭州多久,这么隐蔽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高鹄道
“伯父,说来也巧,侄儿回京时,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事儿想必您也听说了,但是您一定不知道,我那妾室和那位商妇的关系。”
“我那妾室,从小就跟着那商妇相依为命,她们的关系很好,并且以姐妹相称,您这下可明白了?”
“对了,我再回答您上一个问题,您问我张家怕不怕?伯父,今天到您这来的,只是一個被吹了枕边风的纨绔子弟,仅此而已。”
“你说一个纨绔子弟大闹一场,又有谁会在乎呢?您可不要忘了,这事情真闹大了,坏的可不只是我的名声。”
张衡道
“伱,你!你们张家到底要如何?到底要如何!”
高鹄听后,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怒声答道
();() “伯父勿要动怒,这万一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其实我们家所求的很简单,无非就是一个双赢罢了。”
“您身居高位,想来三司最近的风声,您也听到过一些,我大伯父的岳丈,马上就要告老还乡了。”
“到时候我张家在三司中,可就没多少用得上的人了,所以,我们才会想到您。”
张衡道
“哼,说来说去,全都是你张家的好处,到时候我高家平白被官家猜忌,你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高鹄道
“伯父,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既然说是双赢,那自然就不会骗您,眼下的局势您应该很清楚。”
“官家的病时好时坏,却又迟迟不肯册立太子,现下清流和后党闹得正欢,眼下是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