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看着瘸马。
瘸马摆摆手:“行行行,我暂且应你便是。”
辛月影给瘸马结了药钱,瘸马转身走了。
沈清起移目看向瘸马远走的背影,目光落在辛月影的脸上:“你想撮合他和母亲?”
辛月影没想到沈清起会听见这个话。
要知道,小疯子拥有一个极为强悍的占有欲。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魂,书里的他就是这么号人。
况且在这样的礼教之下,年轻女子痛失丈夫尚且还要为丈夫守寡,更莫说一把年纪的晚晚。
再一个,晚晚是他的义母,若真撮合成了,瘸马便是他的义父。。。。。。。
辛月影怕他疯,很谨慎的看着沈清起,脑海急旋转,每说出一个字都异常缓慢:“我、倒、也、不是、想、撮合、就是、觉得、这个、大概、可能。。。。。。”
“你紧张什么?”
他疑惑的望向站在院中的辛月影。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孙满堂,不如半路夫妻。老来多寂寞,长夜漫漫,她难免孤枕难眠。”
他若无其事的说。
辛月影愕然看着沈清起。
他垂着眼,将声音放得很轻:
“他丈夫倘若真心爱她护她,泉下有知,若见她枯守寡居,沉溺过往,必定神魂难安。
如若只想她恪守贞节,为这样自私的男人守寡,耗尽一生,更没必要。”
辛月影难以置信的走过去了,自上而下复又自下而上的看着他。满眼打量。
她眯起眼,脑袋飞的旋转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清起不会说出这样体恤人心的话。
他是谁?
她抖了抖嘴唇,试探的问:“宫廷玉液酒,多少钱一杯?”
“什么?”
沈清起蹙眉,惶惑的看着她:“什么酒?”
“挖掘机技术哪家强?”
她再探。
“什么鸡?挖什么鸡?”
他满眼皆是惶惑。
“得了灰指甲,一个。。。。。。”
她等着他往下接。
沈清起:“辛月影,你时辰又到了是不是?你怎么一到夜里就古里古怪,前天怕神怕鬼,今日又胡言乱语,是老铁上身了还是怎么的?”
辛月影回过神来,他应该就是沈清起本起没有错,因为这几句话是没有人能做得到憋住不往下接的。
她渐渐惊讶的看着他。
天呐,小疯子在一点点的变回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