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晶说:&1dquo;什么时候能摆脱社畜这个苦逼身份啊。”
文徵笑笑:&1dquo;好了,快去搭地铁,走了。”
两人在部门是好友,文徵一进办公室就跟祝晶关系打得最好,两人平时一起吃饭一起下班打卡。
结果事还没过两天,两人得知了祝晶被辞退的消息。
上头领导以祝晶工作期间态度倦怠为由给她下了离职信,一周后离岗。
中午吃饭时,祝晶拿着纸巾在工位上哭:&1dquo;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有这一份好工作了,如果被解雇,我妈会骂死我的。”
文徵也有点着急,安慰道:&1dquo;没事,我去问是哪个领导给你下的解聘书,这事咱们肯定有个理。”
其实文徵心里有八分清楚。
那个向飞文,他自从上周接管他们部门以后,官上任三把火,愣是给多加了一些乱七八糟规定,搞得办公室乌烟瘴气怨言横生。
对方对自己有意见,文徵清楚。
可一时拿她不能怎么办,就拿她身边同事开刀,趁机裁员。
文徵找了过去询问,向飞文说:&1dquo;你们啊,实习生,又不听领导安排,嚣张跋扈我解聘你们怎么了?有本事下个月去劳动仲裁,对了,你们实习生本来就没什么存在价值,违约金也别想了,什么工资两倍三倍的。”
他擦着台历,微微笑了:&1dquo;别想。”
文徵点头,说:&1dquo;行。”
她要出去,向飞文却早她一步出门,理了理西装:&1dquo;今日我们部门有贵客来,你们待会儿好点工作。”
文徵盯着他背影,脑子里有想法转过。
她拿着文件过去那边,本来想看看情况,找机会再看怎么说,可一过去瞥见一道熟悉身影。
她背过身去,靠着墙壁。
后边人齐声礼貌地喊:&1dquo;宋先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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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津又来了。
他来做什么?
怎么刚好今天来。
在茶水间沏茶之际,文徵脑子里风暴似的闪过这三连问。
她看到了刚刚在办公间走廊过的宋南津,他还是那样体面,光风霁月,好像找不出一丝错处。
一段时间没见,他仍旧跟上次茶室里见一般。
除了,他在人前故作出来那云淡风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