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微瑶脸色一变。
“这么说,礼服的事情真是徐思嘉背后搞的鬼,她就是想让我出丑。”
“事情没查清楚前不要那么快下定论,小心有人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坐收渔翁之利。”
骆微瑶秀眉轻拧,表情十分严肃。
“徐高远是故意的?”
“我只能跟你说,在这个大院里,没有一个人是纯良无害的。”
骆微瑶低头闻着那朵蔷薇,撇嘴一笑。
“那倒是,你们确实都是不省油的灯。”
见徐暮迟投来质疑的目光,她立刻表现出很苦恼的样子。
“徐董,如果爷爷再继续“宠幸”
我们,估计后面的日子不好过。”
从镜子里看到骆微瑶皱着眉头揉太阳穴,徐暮迟露出一丝的笑容。
“怎么,你怕了?”
骆微瑶哭丧着脸。
“不是怕,是觉得累,整天斗来斗去的,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怎么办,我又想跟你离婚了。”
徐暮迟:“有个伟人说,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你就不斗,没有乐趣不说,还没钱。”
这句话正好踩到骆微瑶的尾巴,让她马上丢掉“离婚”
的幻想。
“我现在是被动挨打,哪里可以放手去‘斗’。”
“你当然可以去‘斗’,但是得讲究方式方法。”
骆微瑶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确定?”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她嘴角慢慢上扬,缓缓地绽放出一个会心的笑容。
“明白!”
徐暮迟走过来,从骆微瑶的手中夺下那朵蔷薇,毫不犹豫地丢出窗外。
“爷爷很珍惜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最讨厌别人乱摘乱采。”
骆微瑶急忙争辩:“不是我摘的,是徐高远干的!”
徐暮迟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沉着脸走出屋外。
下午五点左右,徐家大院的会客厅又慢慢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