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迹泉撕裂的惨叫声漫灌着凄冷的寒夜,刺激得崔忠杰和任梁彪头皮被揭。
崔忠义站起来,拍拍手准备走掉。
走掉前又平静道:“把大黑扒出来的那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回到家,崔忠义把冯兰兰叫醒了,他拍了拍身上零星的雪花,一动不动盯着懵圈的冯兰兰,冷漠道:“你和郭迹泉的脏事我已经知道了!今晚我下的捕兽夹子把他夹住了!要是哪天让我把你俩堵被窝里,我把你俩的头挂望山村最高的坡上让人参观!
你她妈的最好给老子收敛点!老子不是为了三孩子,早她妈的不要你个贱货了!”
冯兰兰呆住了,她从来没见过崔忠义这个样子,吓得不敢再说一句话。
崔忠义顿觉荡气回肠,躺下就呼呼睡去了。
郭迹泉脚上的捕兽夹子又被崔忠义紧了紧,取下来更困难了,只得由崔忠杰和任梁彪抬着往村子走去。
别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这是升级版的偷盗了,成了偷狗不成夹了脚,人都差点没命。
郭迹泉被抬回到屋里后,脚上的夹子却怎么也去不掉,疼痛感一阵一阵加剧,惨叫声接连不断,弄得崔忠杰和任梁彪无计可施。
崔忠义一觉睡到了天亮。
刚一抽开门栓,薛玉娇这个寡娘进院了。
崔忠义有点愣怔道:“娘,咋这么早?快进来坐吧。”
“娘不进去了,有两句话就在院里给你交待一下。”
紧接道:“你去把郭迹泉脚上的夹子打开,真弄出人命来娘就没你这个儿子了。”
崔忠义从来没听过薛玉娇说过这么温软有人情味的话,一时间竟有热泪盈眶之势。
“好,我答应娘,回头我去大林叔家一趟,告诉他方法,让他去帮着打开。”
薛玉娇没有再勉强崔忠义亲力亲为,又无所牵挂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