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玖翚也听到了声音,忙别过头看去,昏暗的视角下她只看见了那东西从顶上缓缓裂开,纹缝不小。
觉得怀里人没了动静,南宫羽韵先是唤她姓名,接着摇人肩膀。
祭祀结束了,凤凰玖翚难道也…她心想。
坛下的人此时是呈的跪拜礼,摆成个方阵,只是刚才为的男人凸了出来,自成一列,且位置就在神坛之下。
南宫羽韵则是抱着白玖翚,她身上已然湿了,凤凰蛋的碎裂声不断,却迟迟不见这里的东西出来,她觉得不妙。
突然头上又闪过一雷——若桃花色粉。
这是第四雷?南宫羽韵猛然回过头去看神坛之下的人,他们听到雷声也十分惶恐,一个接一个的惊起。
为那个人的眼睛缩小了下,显然是没见过这种场面。
倾盆雨瞬间停止,天虹依旧挂在那处。
凤凰蛋终于破了个窟窿出来,南宫羽韵往里处看去,却只觉里面昏暗无比好似什么也没有。
正当她要将凤凰玖翚扶起时,那蛋里的东西出来了。
它出来的方式也是新颖,蛋壳几乎是被它震碎的。
但当南宫羽韵与它对视时,必然是不相信自己眼睛的。
这真是凤凰?她心说。
只见这东西跳出火坛的灰烬,来到两人面前。
朝凤凰玖翚低下头去。
次日。
凤凰玖翚在微光中醒来,她躺在张只够睡一人的小床上,身上还是那件衣服。
她听见门外有嘈杂的声音,又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冲了出去,开门的时候她嘴里还喊着“南宫羽韵”
。
推开门却见到的是南宫羽韵正举着剑身后护着个不知名的东西,她门外围着一圈人,是昨天那些祭祀她的人。
为的那个见她出来,立马命人将其擒住。
凤凰玖翚不会武功只得任人宰割,被他们押住双手的样子活像个奄奄一息的鸟儿。
南宫羽韵见状说道:“你们不是冲我来的,捉她作甚!”
为的那人冷笑一声道:“这可是第一次浴凤失败,自然有她一份‘功劳’。”
凤凰玖翚这才听出凤凰蛋浴化失败的意思,再朝向南宫羽韵那边看去时也看清了这“凤凰”
的现貌。
没一点凤凰或者鸟类的样子,倒是像只身材细瘦高挑的无毛鸡——实在丑陋。
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难不成是取错了蛋?还是自己的祭祀舞跳的拉胯了,她心说,难为南宫羽韵这么护着它了。
南宫羽韵手里的剑刃上还没有血迹,看来是没曾想动手。
回想也是,这只不过是常春峰某处的部落,住着的几乎是血肉的人,打打杀杀的事情做不出,但,祭祀这方面的工作倒是充分。
她不说话,眼睁睁的看着这群人朝南宫羽韵逼近,见这人很是自觉的往后退去,僵持许久,一声语落惊动众人——“看!那是什么!”
凤凰玖翚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袭来。
南宫羽韵倒是不同,她先是听到了扇子朝她飞来的声响,往那方向看去时才引起的骚动。
林暮寒的扇子划在她的外圈,围在这的男人们似被扇子袭倒了,纷纷往后退去。
白色降临,两人的身影彻底挡住了南宫羽韵身后的东西,林暮寒没在意身后的东西,只是凑到她身边问道:“生了何事?”
他手握在她肩膀上,眉头微微皱起,扫了她一身后死死的揪住南宫羽韵衣袖上的一抹血迹不放。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