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咬牙切齿:“我最恨别人知道我名字之后唱这歌。。”
伊莎贝笑问:“就像陈冠希有歌叫《讨厌爱迪生》吗?”
他遇到知己似的,拍方向盘,“没错!说到edison,我要点一他的歌!”
“您说,我来放。”
艾瑞克拿起手机。
“《单恋高校》”
“嚯,这歌可够老的。”
“我还在香港生活的时候的歌。”
手机传来华语情歌抒情的拍子和千年时代陈冠希的声音。
车里欢乐的氛围沉淀,这次三个人安静了,轮到贾斯汀干净的声音用粤语轻轻跟着唱:
“明日将告别校园,
跟妳道别时,
我怕会暗暗鼻酸,
那年合力做值日生早过电,
沉默但互传着心跳,
明日将告别校园,
跟妳道别时,
也叫我暗暗鼻酸,
那年坐在后座望到她背面,
也使我心跳,
幼稚但那可幸免,
就算经过茫茫悠长年月,
也会记住那张脸。”
同样描写少年情事,亚洲人娓娓道来,懵懂青涩,淡淡青春的忧伤底色。雅听不懂。贾斯汀从后视镜看到伊莎贝摸摸鼻子,看向车窗外。
车子在维多利亚时期的建筑旁停下。建筑旁的广场上,一棵十几米高的圣诞树被金色装饰物和灯串装点,旁边还有个响着音乐的巨大金色旋转木马,像童话场景一般。
四个年轻人鱼贯而出,呼着白气跑到圣诞树下,验票进场。
贾斯汀目光始终追随伊莎贝,看她熟练的换好鞋,迫不及待地走上冰面。
微笑始终未从他脸上褪去,因为她的动作流畅娴熟,即使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跟着他也换好鞋站上冰面,准备“谦逊地”
和她一较高下。
这时,传来雅的声音。她来自东南亚,自然不会滑冰,缠着贾斯汀教他。贾斯汀让艾瑞克教她,可艾瑞克自己也磕磕绊绊,雅不愿意让他教,说着一个摇晃滑倒在地,倒地之前下意识伸手去拽贾斯汀的胳膊,贾斯汀一把拉住却用力过大,把她扽到怀里。实在没办法,只好教她扶着冰场周圈的护栏慢慢走。
已经滑出去一段的伊莎贝转过身来,贾斯汀看着她,无助地摊手,仿佛在让伊莎贝救救他甩开这个讨厌的家伙。
伊莎贝一边倒滑,一边笑着冲他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她的丝纷飞在夕阳里,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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