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这次要砸出去的钱很多,至少几千两,已经掏空了他所有的积蓄。
在那边采购罗汉果的价格不高,几十文钱一枚,只不过运送的价格比较高,平均一百文一枚左右。
相对比他之前悬赏二十两一枚,简直便宜太多了,所以他干脆继续砸钱。
反正罗汉果晒干之后可以存储很久,压根不用担心坏掉,一定要把那边的罗汉果全部采摘完。
房遗直出去找房玄龄,房玄龄自然早就知道了此事,他特地过来把房俊臭骂了一次。
若是晋阳公主出了问题,事情确实严重可能会祸害房家。
这几天,房玄龄已经多次骂他目不识丁,见识浅薄,痴心妄想,但是房俊压根不理会他。
无论他说什么,应着便是,自己做自己的。
房玄龄见他如此,心中奇怪,不过见他不听劝,依旧豁然大怒,立即就唤人过来执行家法。……
房玄龄见他如此,心中奇怪,不过见他不听劝,依旧豁然大怒,立即就唤人过来执行家法。
就是打了一顿。
房玄龄坚信棍棒出孝子。
但是房俊却不依不挠,立即说道:“此物,我乃是摘给晋阳公主的,你们胡乱干涉作甚?不是爹你让我尚公主吗?难道房俊还能看着晋阳公主就此夭折不成?晋阳公主嫁过来,又不是我的错!”
“你,你这个逆子……”
房玄龄差点被他气的吐血,再次大怒。
“此果是否有用,还尚未盖棺定论!孙道长不认识的药草又何其多?你们怎么断定无用?孩儿如今就是要医治好晋阳公主之病,别人如何评论与我无关!爹你还是收心罢了!”
房俊满脸不服气的说道。
“粗鄙武夫!胸无点墨!五谷不分!亏你还以为荣!你这样会祸害房家!”
房玄龄顿时骂了起来,已经气岔。
房俊见他如此生气,不由也乐了。
不过压根不理他。
反正死了也不当颜色王。
房玄龄听他这话,自然不好意思在打他了,事实上尚公主一事,房家确实无可奈何。
如果不尚公主,房家会出大问题。
“那么你好自为之吧!”
房玄龄愤愤不平的说道:“如此作为,实在是贻笑大方!”
房俊摇摇头,自然还是继续搞几句的罗汉果,继续把钱砸了出去,这一天,又有一马车的罗汉果送到了房府,房俊又砸出了几百两银子。
当长安一些士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哈哈,这个房二公子笑死人了!他似乎真的已经把那野果当成了宝贝!”
“他从桂州回来已经有半月有余,但是那野果依旧没有显示什么功效,如今还在房府振振有词,实在是见笑于人!”
“正是正是!房府二公子粗鄙无识,坐井观天,乃是一介武夫,他如此执拗倒也正常!”
王公贵族圈和士子圈不少人都哄然大笑,觉得房俊已经让房玄龄颜面丢尽。
就连朝堂之下,不少人都对着房玄龄指指点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