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嬷嬷低声应道。
此时的秦锦萱正跪在祠堂外,神色淡然。
等李嬷嬷前来,她也没有一个眼神,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
李嬷嬷走上前,“大小姐,老夫人唤您过去。”
“我在罚跪。”
秦锦萱慢悠悠道,“也没有反省之意。”
她的话,让李嬷嬷一怔,又道,“大小姐可莫要让老奴为难。”
“可是府上来贵客了?”
秦锦萱这才扭头看向李嬷嬷。
“正是。”
李嬷嬷垂眸应道。
秦锦萱冷冷一笑,“原来如此。”
她缓缓地起身,往前走去。
李嬷嬷见她突然转变了主意,她愣了愣,连忙跟上。
秦锦萱不紧不慢地到了秦老夫人的院子。
秦老夫人见她过来,冷冷道,“苏小姐来府上,你好好招待便是,莫要胡言乱语。”
秦锦萱挑眉,“祖母言下之意是,待苏小姐离去之后,孙女还要罚跪?”
“不然呢?”
秦老夫人沉声道。
秦锦萱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孙女现在便去跪着就是了。”
“你……”
秦老夫人厉声道,“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孙女不过是遵照祖母的吩咐,去罚跪。”
秦锦萱又道,“又做错了?”
“你母女二人……”
秦老夫人冷声道,“你任性可以,不过在任性前,该想想钟氏的处境。”
“什么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