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匠”
老神在在:“我也会。”
虽然只是一段记忆,还被幕后黑手控了那么长的时间,但他也是有真本事的——除去时停,他仍然有着很强很超模的技能。
“他的心绪表盘是碎的,同谐之外的其他因素很深地影响着他,虽说他已经挺了过来,以后也肯定能挺过去——但这毕竟是
个隐患,能根治最好还是要根治的咯。我记得当初我们还跟着阿基维利四处开拓的时候,他就……啊,不回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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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表匠如同一个娴熟的,正在给家属讲解病历的医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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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存护的命途行者,这种命途的人比谁都坚韧,所以其实挺安全的,你听我多说两句他也不会出事。别看他身上沾着点虚无沾着点自毁——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年轻的令使,震惊什么的留给以后,现在先听我说。”
“钟表匠”
按下了雾青插嘴的冲动。
“我其实没读过太多书啊,所以我不太清楚这种状态应该怎样形容出来,不过我可以给你看一段记忆。”
严格来说,这都不能算是一段完全的记忆,因为它只有声音。
“钟表匠”
:“我还是很在意他人隐私的,你听得出来吧?”
当然听得出,这里头砂金的声音虽然和如今的还有些区别,但那也只是语气上的区别了,音色并无变化。
这段记忆是他和一个女性的对话,大概也是战略投资部的一位高管。
“茨冈尼亚的埃维金人……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很遗憾,茨冈尼亚已经没有埃维金人了,你是最后的幸运儿。”
“那在□□星球上帮助过我的那些人呢?我想,我现在可以回报他们了。”
“他们也都不在了。”
“看吧,”
“钟表匠”
说,“你的朋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并不缺爱,他甚至是在旁人的好意中生长起来的——因为如果没有那些好意,他早就已经死无全尸了。但是那些给予了他好意的人全都因为种种天灾人祸死了,所以,你看,他是个存护,但是他在存护个什么东西呢?这就是他身上沾染了虚无和自毁的原因。”
“安心吧,他既然已经走在了这条存护的道路上,那就证明他自己心里是有答案的,我就不去翻那些东西了,不礼貌。”
好歹刚才雾青也帮他将掌控的枷锁给除去了,礼貌什么的还是要讲究一下的。
“钟表匠”
说:“我觉得吧,就算放着不管他也能自救,顶多就是过往有什么伤疤都重新撕开一遍,他都这么经历过来一遍了,肯定不至于顶不住。但是,你肯定放心不下。所以说,你要不干脆就学一下钟表把戏,然后进入他的心绪表盘算了。”
“钟表匠”
:“不过这个钟表把戏有点难学哦,你——”
他眼前出现了个空白的技能栏。
雾青:“来吧,你填技能,或者你说我写,我学技能什么的速度超快啊。”
“钟表匠”
:“……”
“钟表匠”
叹了口气,说:“行啊,可以,没问题,我干脆把时停的小把戏也给你写进去算了……唉。”
江山代有才人出,只能说要是当初他也能和面前这年轻的令使似的玩那么大还玩那么溜,或许现在匹诺康尼就是第二个艾普瑟隆……不,甚至可能世界尽头的酒馆就要把总店搬到匹诺康尼来了。
而不是分
()店。
三下五除二地,“钟表匠”
将技能写好,归还给雾青:“去吧朋友,修复心绪表盘这件事看起来很花时间,但是在现实中其实一秒钟都不会过去——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是那位曾经掌控着我自由的幕后黑手也打断不了它。”
雾青冷笑一声:“这么短的时间,他要是能从那几个全员追杀的无限流游戏世界中挣脱出来,我能一口把你吞了。”
“钟表匠”
:“……”
不是,这关他什么事,而且——
“其实我只是一段脱离了本体的记忆,在梦境中,什么都是可以吃的。也不会拉肚子,不会噎嗓子——”
话音未落,他看着雾青往自己身上刷了两层盾、其中一层还是反击盾,随即往一旁的“云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