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眨眨眼睛:“没感觉。”
好吧,局部麻醉也是麻醉,至少不痛。
推进病房,凌月半靠在床头上,避开伤口,这才缓了一口气。
“钱伯伯,驱逐舰如何?”
凌月问道:“我看了一下,确实是这个弄的,当铁与合金进行快反向滑动的时候,摩擦生热产生的火花。”
“我看过了,确实是,上面还有一道非常浅的印子。”
凌月点点头:“既然没有事儿的话,那就下水吧。”
今天人都在,那些人还都等在港口,现在不下水,有点打击士气。
钱子林坐在凌月床边的椅子上,诧异的问道:“你不参加?”
“谁说我不参加的?”
凌月动了动僵硬的肩膀:“上面的数据还需要核对,又不是下水就成。”
“下水立起来,也不过是完成了百分之一,其他数据没我看着,你觉得我能放心?”
钱子林担心的看着一脸不在意的凌月:“你别忘了,你受伤了。”
“就这?”
凌月皱了皱鼻子:“这叫什么伤,若不是有铁锈,我连医院都懒得来。”
钱子林抿抿嘴,说得轻松,刚刚直接将他吓个半死。
“这件事后面商量,我要先问一下故宫。”
凌月闻言,不乐意了,上次可都问过了,今天下水,要是不下,自己脸上那不是言而无信没光嘛。
“不用问,就今天下。”
钱子林道:“就算不问,故宫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可能现在就在打电话过来的路上,你当你能糊弄过去?”
凌月张张嘴,这段时间是流年不利,跟医院干上了是吧。
“钱伯伯,我真没事,你放心,”
凌月坐起来:“今天不下,不说翘以盼的工人如何,就连等着的南海将士也会失望。”
钱子林打断道:“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
凌月抿抿嘴唇,眯着眼睛,倔强的道:“今天一定要下水。”
钱子林:。。。。。。
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跟牛一样。
“下水可以,但是你不能去。”
“那不可能。”
说着,房间内沉默下来,一时间谁也不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