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芷瞧着他们二人斗打,难免会伤及无辜,所以想劝永安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陶芷刚要开口说话,永安侯就用手握住了陶芷唇。
习武之人的耳朵是非常灵敏的,万事还是得小心一些。
只叫那个“鹤童颜”
,一个拿出来一个奇怪的乐器吹奏,这么近听那声音,莫名其妙地心里一阵的起伏不定,感觉这调子似乎不止能把虫蛇蛊惑,仿佛还能蛊惑人心。
陶芷暗自惊叹和诧异的时候,看见树下得虫蛇在下面不停蠕动翻爬,悉悉索索地声音格外的清晰。
那些虫蛇,都爬向红面大汉,只见红面大汉持剑斩杀不断涌来的虫蛇,可是它们就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无论红面大汉怎么斩杀,也杀不尽这些虫蛇。
“鹤童颜”
突然提高了音调,空气中的声音百转千回,听着格外的刺耳难耐,陶芷忍不住用手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却仿佛是在耳边的雷霆共鸣一样,听地耳朵越来越疼。
永安侯感觉到这声音的怪异,心中一惊,赶紧点了陶芷和自己身上的穴道。
这个时候,陶芷才感觉到,一股清泉之气徐徐上升,耳朵竟然也不怎么难受了。
陶芷又看向地上的红面大汉,他的情况十分的不好,他的耳朵和嘴角竟然都溢出了血,看来是受了内伤。
但是那红面大汉同永安侯得做法一样,不知道在点了什么穴道之后,情况才有好转。
那“鹤童颜”
一声冷道:“你就算是顽强抵抗,也支撑不了多久,迷早早认输,还能少受一点折磨。”
那“鹤童颜”
顿了顿,终于说出了关键的。
“南番王,是不是在房屋中?你最好快说,因为你等死了之后,我还是会知道南番王的下落。”
红面大汉笑道:“你以为你真的能打过我,你若真知道南番王的下落,现在也不用再这里逼问我了,以你这样的性格,我即使告诉了南番王的下落,你也不会放过我,而是杀人灭口吧!”
这话说的极其之对,那“鹤童颜”
面色微微一变,怒气冲冲。
而陶芷听到南番王就感觉不妙,因为永安侯狐疑地看了看陶芷,他一定是不相信她身上会有南番王的烽火令,既然南番王还活着那么烽火令一定在南番王身上,又怎么会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女人身上。
陶芷虽然感觉到了危险,那危险是由永安侯而来,她可不觉得永安侯就是因为这几日和自己的朝夕相处,就对自己宽宏大度,他可不时这么的人,只怕他在误会烽火令在南番王的手中,但是陶芷不管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除非是把烽火令双手奉上,可是……
陶芷蹙眉,这烽火令怎么可能会被随时待在身边,已经早早的用土埋起来了,毕竟事关重大,拥有这烽火令看似风光无限,但是却是招来杀生之祸的东西,所以万不得已就不好拿出来,免得性命不保。
而且就算把烽火令给了永安侯,永安侯的性格一定会杀了自己灭口,到时候,烽火令不仅在他的身上,而且还没有知道他已经拥有烽火令,不必招来杀生之祸,等待时机成熟,就可以拿出烽火令统领十万大军,何乐而不不为呢?
这样一想陶芷更感觉不妙,转念一想,南番王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那人还不断说南番王,是假死,以掩人耳目,还是南番王已经死了,那个红面大汉为了自保,说出来的一些谎话。
陶芷在心底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
那“鹤童颜”
突然止住了怒气,笑道:“你未免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只要你说出南番王的下落,我就可以不杀你,而且还会为你医治。”
红面大汉冷哼一声,说:“你说的话什么时候算数过,巧言令色,只过是想骗我供出南番王的下落,到时候杀人灭口,从南番王那里拿到烽火令之后,就没有人知道你身上拥有烽火令,你到时候就会对江湖上的人说,是我拿走了烽火令,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江湖上的朋友怎么能找到一个死人?都以为我还活着,在天下之间,不断搜寻我的下落,而那个时候你自然是高枕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