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神色凝重,说:“这个付息也是南番王的得力之人,他来是帮尚青衣的。”
陶芷说:“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我见他们都相互认识,他们在一起说了一些话,后来付息露出破绽,原来付息也是来夺烽火令的人,所以尚青衣和付息他们打了起来。”
永安侯说:“这么说烽火令也不应该在你的身上,而是应该在付息或者尚青衣身上。”
陶芷却没有说更多:“我既然知道付息和尚青衣,说明我不知在欺骗你。”
永安侯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道听途说,不管是不是你拿了烽火令,我都要找到南番王,我现在不会杀死你,你不必再说话下去。”
陶芷无可奈何,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驿站,可是又和上一次一样,没有看出来什么变化,那些可怕的怪物也不见了。
陶芷问道:“是操控的人,离开了么?”
永安侯一抬手,示意陶芷别别说话。
永安侯里里外外转了三四遍,什么也没有现出来。
陶芷说:“现在怎么办?”
永安侯说:“先在附近去看看吧!我想我们才刚刚离开,他们估计也不会走多远。”
终于永安侯在看见几道影子晃过。
永安侯压低声音说:“他们在那里!”
说着永安侯就和陶芷向前走去,同样也是茂密的树林,但是这里的树林却是要比来时方向的树木更加茂密一些,几乎是寸步难行。
他们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陶芷疑惑道:“不可能,他们要是从这条路走,一定有草木被折断的痕迹。”
永安侯看了看陶芷,又抬头望了望树木,说:“他们应该是从树上逃走。”
陶芷错愕道:“怎么可能,那些怪物,也可以被趋使上树?”
永安侯说:“也有可能。”
陶芷更加疑惑了,说:“怎么可能?那么多的怪物。怎么可能都被趋使上树,而且你说有人操控他们,如果是趋使他们上树的话,那么人一定会很多。”
陶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道:“而且,还有他们攻击我们是被人趋使,那么就是说攻击我们的人,不是那些怪物,而是趋使怪物的人。”
,说着陶芷压低了声音,道:“那么这附近是不是有人在监视着我们,如果有,他们为什么要监视我们,是不是偷听了我们的对话,认为……烽火令在我的身上?所以他们没有再一次对我们展开攻击,而是等我把烽火令找出来交到你的手里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来刺杀我们。”
永安侯顿时也警觉,他看了看四周,却没有现任何的可疑之处,永安侯说:“我感觉不到四周有人。”
陶芷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或者是说他们,比你更厉害?”
这样的话,使永安侯也紧张起来,也许真的有人比永安侯更厉害,他,或者他们躲在暗处一直在跟着我们。
永安侯说:“不管是如何?我们只要不拿出烽火令,就是安全的,他们也不会轻举妄动。”
两个人说了说又向前走去,没有走多久,就看见前方有个小村子,月光微弱,一片朦胧被雾笼罩住,看得不是很清楚。
刚刚入夜不久,可是那个村庄,却不见任何的人,非常的安静,却越的诡异。
陶芷低声:“会不会有诈?”
说着二人一同往前走去,月光倾斜而下,照在寂静的房屋上,四周还有一层薄薄的薄雾。
永安侯向前,走到了一座房舍前,透过窗子,像漆黑的屋子望去。
陶芷说:“你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