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秋雨连绵,难得,尚京这两天没有烦砚九。
砚九正在家里裹着被子睡觉,一连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哪怕狐狸在他身上蹦迪,砚九也是连身都不带翻一下的。
大白已经有些暴躁,因为门外有人敲门。
当、当、当……不急不躁,已经敲了十几分钟,烦人的要命。
但是砚九睡死了一般,对敲门声无动于衷。
大白张开血盆大口,准备从砚九身上找一块地方开咬。
正当这时,砚九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疲倦的支起身子,懒洋洋的朝着大白挥手:
“早啊,大白,今天早餐吃什么,我想喝八宝粥。”
大白强忍怒气:“现在已经晚上了。”
砚九咧开嘴角:“那就更好了,大白,我们涮火锅吧。”
大白已然开始咆哮:“砚九,你没听到有人在敲门吗?已经快敲半个小时了。”
砚九打着商量:“那让他再敲五分钟吧,我再躺5分钟。”
大白:“……”
砚九:“一分钟也行。”
最后,砚九还是极不情愿的披了件外套,捎了袋垃圾,前去开门。
“嘎吱”
门开。
门外,一只纸鸟正有规律的啄着门铃。
而门口台阶上,正站着一个身着白色道袍的人,他乌黑秀在头顶松松垮垮挽了一个髻。
白净面皮,狗狗眼,肉嘟嘟的嘴唇,鼻子玲珑,一副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
那人右手扛着一个算命幡,左手拎着一袋子快要烂掉的桃子。
见状,砚九面无表情的询问:“十安师兄,你怎么在这?”
沈十安将桃子塞进砚九手里,扛着算命幡就往门内走:
“这不是招摇要在晏阳招收弟子,我下山监考,以免有人收受贿赂。
还有山上日子无聊,我准备在山下多住个几年。”
回头看了眼砚九,沈十安狗狗眼中精光乍现:
“小九,最近我就住在你这里了。
你还得给我找两身衣服穿,我也不能穿着道袍到处走。
衣服我要白的,不要其他颜色,不好看。”
砚九毫不留情的揭露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