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砚九那桌,眉头紧皱的四处看了一圈。
砚九头都不抬一下,他现在心情很糟,懒得对南禾装笑脸:
“会长,夜市都是这个样子,没干净桌椅,您就站着吧……”
南禾有些气闷,但砚九说的确实是事情,虽然他觉得砚九是在嘲讽自己。
不理会砚九,南禾看向顾七舟:“顾山主怎么在这里?”
顾七舟不疾不徐放下筷子,他抬头朝着南禾浅笑:
“砚九今天说了,说我心悦于他,既然砚九在这,我自然也要追着他在这,同他一桌。”
砚九接着顾七舟的话茬道:“虽然顾山主对我死缠烂打,但我对顾山主依旧没有任何心思。”
南禾面色古怪,他的目光在砚九和南禾之间流连。
顾七舟抬起杯子,忽然笑出声来:
“南禾你可不要当真,我和砚九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砚九终于抬头,调侃的看了南禾一眼:
“放心,以南禾会长的智商,肯定不会当真的。”
南禾不知道为什么,从砚九脸上看出堪称戏弄的表情。
白天与黑夜,这个人反差貌似有点大。
不过南禾也没太在意,他还是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去。
看着椅子上的污渍,他微微皱眉,但姿态从容。
砚九:“不嫌脏了?”
南禾摊了摊手:“脏了的衣服扔了就好。”
随即,他环顾四周:“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顾七舟指了指路边一栋小楼:“有,你要找的人在二楼。”
砚九继续补刀:“我刚刚看到他在二楼烧东西,烧完的东西没有半点灰,而是凭空消失,真有意思。”
南禾:“……”
古地图已经被转移走了?
拿出手机,南禾给下属拨通电话:“人在青州路36号的二楼,东西已经被转移了,你们过来把人抓走。”
挂断电话,南禾摩挲了下手腕,犹疑片刻,才从风衣内侧口袋掏出一个手帕。
手帕素净,但角落还是用金丝勾勒着名字。
砚九瞟了一眼,淡淡道:“真是精致的矫情。”
闻言,南禾刻薄的笑了笑:“我的生长环境注定我精致,即便是矫情,也比有些人好。”
南禾这便是拿砚九的出身说事了,但他也没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话锋一转,他询问砚九道:“你怎么会和顾山主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