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有些委屈地为自己辩解。
莫少卿:不愧是我的女人。
萧沐:众目睽睽之下做赌原来是这么个意思,若是输了呢?她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回头得问问,她这心眼子多学一些还是好的,坑人于无形,出门必备,学起来。
“刚才你没说清楚,不算,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郑贺看情形不对,撒丫子想溜。
“郑公子原来竟是这般模样?”
唐柔大声说道:“原以为公子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食言而肥的人。”
“是你故意诓骗与我,两万两白银就想买侯府宅院和本公子,你好大的口气!”
“诓骗?我何曾诓骗与你,若我输了,我自愿进府听君处置,外加两万两银票,当时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怎么?就想着好事?想空手套白狼?郑公子是把大家都当作傻子吗?
换句话说,若是别人以同样的赌注与公子对赌,别人若输了,公子会大方的摆摆手说这是一句戏言吗?
郑公子,你若是个男人,今日就把这个账认了,莫要本姑娘亲手去取。”
唐柔语气凌厉,这种人也配住高门大户?
“对父亲没有丝毫感激之情,满是怨气,对自己的女人没有相濡以沫,满是嫌弃,对自己的外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赖账,对于赌博时定好的赌资更是言而无信。
郑贺,本姑娘最后问你一句,这账你认还是不认?”
她像一个判官一般数落着他的不是。
“一派胡言,你哪只眼睛看见了还是哪只耳朵听见了?妖言惑众。陈伯,不用理会那些,随我进宫。”
“来人,今日南阳侯府和郑贺已输给本姑娘,拦住他的去路,让他在卖身契上签字,进府找寻房契,一个时辰找不到,剁他一根手指,两个时辰找不到,再剁一根。。。。。。”
唐柔言语冷漠无情,青鸾蒙着面纱拦在郑贺面前,汀兰同样面纱遮面,带着训练有素的小厮进府就要搜寻。
“你敢?这里是南阳侯府,岂容你放肆撒野?。。。。。。”
他话音未毕,青鸾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脸上。
“谁允许你这么和主子说话的?”
青鸾扇的很爽!
陈伯拦在他面前,痛心地问:“请问姑娘是何人?为何为难我南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