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方凡看了看药厂门口,又来了十几个买药的民众,他有点头疼,“我现在就是产量规模上不去,搞得很多人都跑到厂子门口买药来了。”
“那……我能做什么吗?”
林渔一脸心疼,“傻蛋,你若是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不用了。”
方凡摇头,这姑娘有心了。
不过他现在做的事儿,林渔还真搞不了,做配方,需要对药材很熟稔,而且很繁琐,这姑娘没时间,“你有这话已经很好了。”
“那不成。”
林渔摇头,“傻蛋,我总不能光用嘴啊,我得为你实际做点什么。”
“你的嘴已经很好了。”
方凡笑道,“我很满足啊。”
“什么意思?”
电话里的林渔一懵,瞬间反应过来,这小子冷不丁的开车呢,她俏脸一红,“傻蛋,你……你正经点,我在跟你认真说呢。”
“我也在跟你认真说。”
方凡一笑,“你的嘴确实厉害啊,从上到下,你都能让人舒服。”
“哎呀……”
林渔更是不好意思了,“傻蛋,我可是女孩子,人家可是要脸的呢。”
“行呗。”
方凡也有分寸,这话也不能说太多,“真的不用你帮什么忙了,我这边,我能应付。”
“可是……”
林渔还是想帮他,“傻蛋,你……你真觉得我的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