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尔雅凑了过去,“这么晚了啊……”
梅墨菲斯侧过了身子,敛着眉眼,蓄了点儿不耐,余光却无意睨见班级里的躁动。
【那个谁。。。。。。推人家。】
梅墨菲斯捕捉到她今早欺负的人的名字。
她稍稍走近。
细瘦白皙的女孩半伏于桌面,眼睫湿润,眼尾泛着薄红。
看起来太可怜、羸弱,脆弱,好像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在她身上留下烙痕。
爱珐怜没有现梅墨菲斯。
……
她身后,一个玛伊雅少女说了什么,女孩便垂了眼,乖顺地丛书包专表拿了东西递过去。
梅墨菲斯皱了皱眉。
一股无名的烦躁油然而生——她感觉自己的领地正在受到冒犯。
“会长,你在看什么?”
教室内,爱珐怜慢腾腾地找出自己的课本,逐字逐句地念读。
只有眼睛和鼻尖还是红红的。
“没什么。”
说完,梅墨菲斯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
"
叮铃铃。。。“
“叮铃铃。。。。”
下课铃响起。
早读之后有一小段的休息时间,不长也不短。
苍白着脸趴在桌子上的爱珐怜在止不住的疼痛中,愈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额头上的伤势……可能要比想象中的要严重。
慌慌张张地举起了手的爱珐怜,声音沙哑的说道:“老师,我。。。。我想去医务室一趟。”
“嗯。”
老师看了眼女孩苍白的小脸,点了点头,“要同学送你吗?”
爱珐怜并不想麻烦其他同学:“不、不用。”
“好吧,那么路上小心。”
女孩点了点头,旋即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踉跄着朝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
“扣、扣……”
爱珐怜有礼貌的在外面敲了敲门。
“请进。”
门里传出的声音很好听,清越的沉沉如暮钟。
得到允许后,女孩推开了门。然后,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感官,顿时,世界像是藏在玻璃瓶子,包裹着混沌的水,不停地在现实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