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摆摆手,“怎么会呢?萧总一来这边都是我在服务他,我清楚得很,真的只有你一个来过,我还没见过萧总对谁如此贴心呢!”
“偷偷告诉你,萧总平时应酬累了会陪那些女伴在楼下的客房睡觉,但他从来不让女伴进入他的房里,那些女的只能在会客厅睡。奇怪的是,那些女的宁愿睡沙也不想离开那房间。”
她压低声音贴在宁雪耳边说道。
宁雪想起上次在吃自助早餐那天,洗手间听到萧烨女伴说的话,不会真像那女的说有毛病吧?
罢了罢了,与她何干!
服务员细心周到地帮宁雪包好头部,说是萧总让她特别小心她的额头,别让沾上半点水花。帮她准备好泡澡的一切后,她便出去门口等候,让有事随时叫她。
宁雪躺在偌大的浴池里,窗外是万里无云的高空,云顶酒店的高度无人能及,所以在这里的视野几乎没有障碍物,只有三三两两如棉花般的云海。
此情此景,浴池里的玫瑰芬芳让她的精神随之放松,池子里的温热牛奶仿如置身于棉花般的温润软糯,让人莫名地感到治愈、温暖,如久违的母亲怀抱。
这几天第一次在如此安静放松的环境里放空自己,这些天生的事情不断在她脑子里如放电影一般,循环播放。
父亲的车祸至今悬而未决,汤红梅那里能否突破仍是个未知数。而刘文的死仍未解除她的嫌疑,她居然对林一凡的种种怀疑毫无办法,完全找不到与他关联的任何线索。
唯一找到他把柄的是商业机密一事,却又被他顺水推舟给了雷明,他自己倒是摘得一干二净。
难道真的拿他毫无办法吗?
同时他和兰姨又有着什么样的交易?兰姨和顾小夕在她睡梦中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为什么父亲从来没告诉过她?
这么多年,父亲和兰姨也并没表现出关系暧昧的样子,父亲知道他还有个女儿吗?林一凡难道知道顾小夕的身份?所以他把她留在身边,是为了把她当作最后的筹码吗?
思虑及此,宁雪再也没了泡浴的心情,起身拿起旁边的浴袍披上身,确保已经把全身包裹严实了她才出来,快步走向房间里找她的包包拿出手机。
房间有点冷,兴许是服务员没想到她这么快泡完澡,还没来得及开暖气。宁雪拢了拢衣领,把自己藏在被窝里。
服务员见状上前询问,“夏小姐,你这么快泡好了?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吧。”
宁雪微笑摇头,“不需要,谢谢你!我想打个电话,麻烦你出去一下好吗?”
“好……”
服务员怯怯地回答并依依不舍地出去,似乎怕自己没完成侍候她的任务就出去会受到责罚一样。
宁雪不知道萧烨是要闹哪一出,这般好生招待她,她自知无福消受,也不适应总有人在旁边端茶倒水。
从小到大,父亲虽疼她,可他从来不让她养成千呼万唤的娇滴滴小姐习惯,家里除了兰姨和一个司机,就再也没有其他佣人了。
许多事情他都锻炼宁雪自己动手,所以宁雪从来不把自己当千金小姐百般奢豪,也是这一点,让她对林一凡的出身毫不介意。
在她心里,人没有等级之分,也没有门当户对的概念。
如今才明白,没有门当户对的婚姻就是一场豪赌,赢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输了貌合神离一场空。
她了顾小夕和兰姨的名字给胖子,让他帮忙查一下兰姨老家的情况。
随即倚躺在床上,沐浴后莫名地感到疲意渐浓,她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里的宁雪迷迷糊糊地喊着父亲,她想要找到他问个明白,眼皮非常重,身体不断往下沉,感觉有人翻弄她的身体,脱掉她的衣服,她想抗拒,想挣脱,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看清对方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