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都尉过去扶着怀玉:“来,殿下,咱们先把这只脚跨进这个铁环里,对,就是这样,好,来用力踩,用力,对,对对对,再用力,把人撑起来,好嘞!”
张都尉在怀玉后背上一使劲,就把她推上去了。怀玉高兴得直拍手,笑靥如花:“明容你看,我上来了……诶!”
她没抓住缰绳,琢月感觉到背上有人,稍稍动了一下,怀玉一个没坐稳,吓了一跳,张都尉赶紧扶住她,让她抓紧了缰绳。
等二人都坐稳了,张都尉走到两匹马中间,牵住马开始慢慢走:“咱们绕着半场一圈,殿下和县主先熟悉熟悉感觉,也和马儿联络感情。”
明容坐在马背上轻悠悠的一晃一颠,觉得甚是舒服,不禁问道:“张叔父,行军的时候,战马骑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张都尉笑起来:“侯爷没有同县主说过么。若是行军缓慢,自然也就比现在略晃一点,若是加急行军,这一般人怕是要直接从马上跌下来,不过那感觉啊,真可谓是风驰电掣、风驰电掣哈哈哈。”
“那战马,也会打仗吗?”
怀玉问。
张都尉:“马儿自然是不会舞刀弄棒的,可是这良马通灵性的很,关键时刻是极大的助力。”
他抬头看了一眼明容,“都说这的卢妨主,其实也不见得。侯爷曾有一匹的卢马,征讨西域的时候,有个敌兵在侯爷马前,欲断其马腿,嘿,那马儿直接掀起前蹄,把那敌兵掀翻在地,被侯爷使一把关刀砍死了。可惜那匹的卢马,有一次也是这样跃身而起,替侯爷挡箭,被乱箭射死了。”
张都尉叹了口气。
明容拍了拍踢云,轻声道:“万物有灵,至纯至真,待之以诚心,必然得报以情义的。可叹有些人,还不如这马儿。”
张都尉笑了笑:“县主可是在说去年那乱臣贼子的事情?”
明容扬起嘴角,甜甜一笑:“叔父阅历比明容深,自然更知道这世间险恶,善恶难辨。若是人人都有一片赤子之心,那可就太简单啦。”
张都尉定定地瞧了她一眼,明容歪头笑着,眼睛弯弯的。
“县主小小年纪,有如此七窍玲珑心,是侯爷的福气啊。”
赵怀玉乐了:“那是,我明容妹妹可是打小就聪明。”
明容白了她一眼:“你才大我多少呀,少拿这种口气说我。”
赵怀玉探过身子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你少来。之前父皇还说呢,你有求于人就嘴巴甜,先头是不是你,一口一个‘怀玉姐姐’叫得可亲了,现在又这副嘴脸。”
“那是谁?”
明容一边拦着她,一边侧头看到场地边上一个女孩子,身后带了四个丫鬟。
怀玉闻言抓着明容不动,歪头看去,随即脸耷拉下来:“赵怀铛!”
“怀铛姐姐?”
明容定睛一看,果然,那穿金戴银的不是赵怀铛又是谁?
怀玉听着不对,皱眉道:“怀铛姐姐?你俩见过?”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