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控制不住。
周泽期朝他勾勾手指,奚水虽然猜不到对方想要干什么,但还是把手递过去。
周泽期握住奚水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脸上。
奚水微微蜷缩着五指,现周泽期的脸也很烫。
“摸到了?”
“你这么直接,我也会害羞。”
周泽期也很直接。
奚水眼神被周泽期的目光钩子一样勾着,无法移开,他好奇道:“可是看不出来。”
奚水借着周泽期那边的灯光很仔细地看,周泽期的确没有脸红,可他耳朵是红的。
“那你喜欢我对你说这些话吗?”
奚水认真地问询周泽期。
周泽期一言不地注视着奚水。
奚水继续对周泽期念出自己的真心话。
“你要是喜欢听,爱听,我以后会多多对你说这些话的。”
害羞也说。
周泽期仍旧不说话,面对这样真诚的奚水,他说不出话来。
心脏像是被糖水灌满,甜滋滋的味道被心脏泵出到身体各处,脏器,四肢,乃至毛细血管,都变成了甜的。
和周泽期聊了会儿,奚水心情好多了,蹑手蹑脚回到卧室,轻轻躺回到床上。
“分开才不到六个小时。”
奚禾平静的嗓音突然响起。
奚水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在黑暗里眨着眼睛,“被你猜到了。”
“……”
“我们是偶遇。”
奚水解释说。
奚禾“嗯”
了声,困倦极了的样子,“睡吧。”
-
因为睡得晚,奚水当天早上差点没能起得来,他喝完一大杯水,练了早功,门被重重敲响。
奚水忙跑去开门。
被站在门口的一大群人吓到了。
乌泱泱的,全是奚水认识的。
“大伯,二伯,爸爸,大姐姐……”
奚水怕漏掉了哪一个,叫人叫得很认真。
人太多,奚水的杯子都不够用,他在厨房找出一次性纸杯,挨着给家里人倒水。
“刚起床?”
最先说话的是奚沅,大伯的女儿,也是他们这一辈中最年长的,目前在申城芭蕾舞团当席之一。
奚沅穿着白色的方领短袖,浅色的长喇叭裤裤腿及高跟鞋鞋面,显得腿格外长。
“十点钟有课,我刚练完早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