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都忙着上课,抽空准备下乡采风的行李准备。
两天时间而已,个人物品不算多,主要是画画的工具的带全了。
唐教授说所有采风作品会做筛选,上交给联合主办方,宣布比赛结果的同时做布展参观。
学校课程紧张,以至于忘了她已婚,锦苑还有个老公翘以盼的事了。
墨砚辞连打两个电话未接,微信小丫头也没回。
都准备叫云穆备车去潜大了,电话突然进来。
他接起便问:“墨夫人,你是在上学还是在闭关修行?”
阮如意被问得心虚。
忙是真的忙啊。
拍了张教室下课后同学们还在埋头苦干做建筑模型的照片到他微信上。
阮如意出了教室放风,解释道:“我上课习惯了手机静音,模型作业很重要,老师盯得紧,你看大家都不敢摸鱼。”
理由合理且充分。
就是一个大三学生比堂堂墨氏总裁还繁忙,墨砚辞笑了笑并未点破。
商量着说:“今天周五,我接你去做个过敏原检测,然后回家?”
经过那个明媚的清晨之后,墨砚辞异常期待周末的到来。
竟有些后悔当初同意让她住学校了。
女孩儿不在的锦苑死气沉沉,客厅一片黑,连楼下特意为她准备的那些玩偶手办一个个都哭丧着脸。
像是在控诉主人的冷漠对待。
殊不知小夫人关门上锁,连条门缝儿都没给他留。
阮如意直截了当,“我才不做……我去搜了要扎好几十针呢,为啥花钱找罪受,我保证以后不吃芒果,其他我真的没有什么过敏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不好。”
墨砚辞拒绝得干脆。
“你反思一下你在我这儿还有没有信誉?”
出差之前校门口义正言辞答应他不去酒吧不喝酒的是谁?
说当代大学生惜命的又是谁?
大晚上失联找不到人,最后墨砚辞亲自上酒吧抓醉鬼。
善意提醒了阮如意,又将她拉回丢人现眼的夜晚,抿着唇心里哎呀呀地叫起来。
明明上次他说过当然信她的啊!
怎么就翻脸比翻书还快了呢。
又不好意思冒昧提起,阮如意忍了忍,决定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我承认我是不想打针嘛,前几天刚挨了一针,我晕针害怕!等学校组织去体检的时候我再做行吗?求求你了,墨砚辞~你最最最善解人意了。”
女孩儿娇声软语地请求着他。
墨砚辞不自觉联想到她眨着一双圆眼,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眼尾泪痣泛着楚楚动人的光。
只恨此刻没有在她面前。
每当来硬的不行,小丫头都会软乎乎用蹩脚的理由为自己辩解,然后嘴抹了蜜似地夸他。
让人没办法再深究什么晕针理由逻辑上的漏洞。
理性上,好一个能屈能伸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