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寒低頭看了眼腕錶的時間。
「爺爺不喜歡遲到。」好似在提醒。
許南霜聽著莫名。
她不認為溫時寒會提醒溫祈言。
溫祈言聽著溫時寒的話,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但下一秒,溫時寒倒是從容:「你們夫妻總不能都不在。」
溫祈言還沒反應過來。
溫時寒的眼神看向了許南霜:「上車。總有一個要去和你爺爺解釋。」
這話是對許南霜說的。
而後溫時寒就不再開口,車窗已經被升了起來。
一旁的保鏢下了車,恭敬的打開了車門。
「許小姐,請。」保鏢說的直接。
這是一種強勢,幾乎是脅迫許南霜上車。
許南霜下意識的牴觸。
在封閉的空間內,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有問題嗎?」溫時寒不咸不淡的問著。
溫祈言也已經回過神。
他不敢反駁溫時寒,何況溫占明的壽宴,他們都遲到了,只會留下把柄。
最近溫家的日子並不好過。
溫祈言自然也是夾著尾巴做人。
「南霜,你先和小叔去,我處理好這裡,馬上就過來。」溫祈言附和。
許南霜被迫進入溫時寒的車內。
在彎腰進入車內的瞬間,她就看見溫時寒低頭在處理文件。
就和自己最初見到這人的時候,一模一樣。
許南霜上了車,車門很快關上。
保鏢繞到了前座。
車子平穩啟動,而前座和后座的黑色玻璃也已經升了起來。
以至於現在後面的空間裡,只剩下許南霜和溫時寒。
許南霜沒開口。
溫時寒也沒說話的意思。
但是全程許南霜都緊繃情緒。
忽然,車子一個急剎車。
許南霜整個人被撞到了溫時寒的懷中。
保鏢驚恐開口:「忽然有小孩闖紅燈。」
溫時寒淡淡開口:「繼續開。」
車子很快又平穩啟動。
許南霜被撞在溫時寒的懷中,下意識掙扎的要起身。
但瞬間,許南霜的腰肢就被溫時寒的手扣住了。
許南霜錯愕的看著溫時寒:「溫總,請自重。」
溫時寒面不改色:「我睡你的時候,也沒見你讓我自重。」
這話好似不咸不淡。
許南霜被溫時寒的話弄的窘迫不已。
許南霜很快尖牙利齒的懟了回去。
「所以溫總是要找我重溫舊夢?」
但這話說出口,許南霜就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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