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真的就甘心?”
周怡美苦笑道:“这吐蕃天寒地冻、物产贫瘠,与我南诏简直是天壤之别,奴家又岂会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听了周怡美的话,崔时忍不中心中叹道:“这古人真是可悲,尤其是这女人,竟然连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李奴奴十二岁和亲嫁入吐蕃,而这周怡美竟然被南诏王转手送予他人,这好端端的女子,竟然都成了别人手中可利用的工具!”
既然扎合干布已经醉了,那自己也就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崔时起身刚要和周怡美告辞,只听周怡美柔柔的说道:“公子当真忘了那日与奴家的一夜情缘了吗?”
听了周怡美的话,崔时回道:“忘不掉又能怎样,难不成你是想让我把你从扎合干布手中夺过来不成?”
“公子愿意吗?”
崔时回道:“若崔某只是一个人,自然愿意。可崔某现在代表的是大唐朝廷,若此时崔某带你走,吐蕃必然会与我大唐交恶!”
周怡美来到崔时身边,趴在崔时儿边柔柔的说道:“放心,奴家自然不会让公子为难,只希望公子可以再怜惜奴家一次!”
崔时看了看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扎合干布,说道:“这怎么能行?”
周怡美知道崔时顾忌什么,说道:“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你还怕什么?”
“我……!”
……。
从扎合干布的府邸里出来,飞雪问道:“大人,刚才那个女人似乎与您是老相识?”
“她曾是南诏国的使者,在神都有过一面之缘!”
“可属下总觉得她看大人的眼神有些不太一样!”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飞雪脸一红,回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