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比妇女分娩还要剧烈的痛苦,只要体验过一次,就永生永世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能当场晕厥,都要感谢上帝保佑。
而且,这种控制不一定非要是主动的,也可以是被动的。
比如说,一个队员胆子肥了,想趁着队长睡觉或者别的什么机会杀掉他,在他刚有这个想法,打算付诸行动的瞬间,上述的痛苦立马就会产生。
也就是说,队长的假牙,是一件非常强大的控制类咒物,仅凭它的特性,就足够拉起一支队伍。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咒物能控制的人数无法超过15人,队长在“基因熔炉”
组织里的地位,早就更进一步了。
“象人”
不敢后撤了,它硬着头皮站在队长的身前,当起了肉盾。
就在这时,四肢和脑袋搬家的“穿山甲”
突然动了,它在地上蠕动着,断掉的肢体重新连接上了躯干。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大脑已经死亡,所以全都接反了。
更长的后肢接到了肩膀的位置,前肢则接到了胯骨轴子上。
因此,当它再次站立起来的时候,脑袋是朝下的。
非常抽象。
重新站起来的,除了“穿山甲”
之外,还有那只“四脚蛇”
。
();() 它还保有全尸,只是身体外表完全焦炭化、脖子断了而已。
所以,就站姿而言,它看上去起码比“穿山甲”
要正常一些。
这两个诈尸的家伙一站起来,就像丧尸一样,摇摇晃晃地朝着象人这边走了过来。
托莉雅喘着粗气,诧异地看着这一切,脑子里不断猜测着过来救场的人是谁。
可任她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到底是谁来了,在她认识的所有人中,没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一开始是远程斩击吗?现在还能操控尸体……咳咳……”
托莉雅咳了一口血,喃喃道:
“这究竟是什么咒物?”
虽然看上去,这位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是在帮助自己,可托莉雅早就过了天真烂漫的年纪。
对方是敌是友,她不敢妄下结论。
可不管是敌是友,她都很珍惜这片刻的喘息之机——再缓一会儿,她就可以放那个大招了。
一支清扬的歌曲,从楼层的角落传来:
“Tearsofzombies?(僵尸的眼泪)
Isitsalty,too?(也是咸的吗?)
Theheartofazombie?(僵尸的心脏)
Isitstillwarm?(还温暖吗?)”
这回可以听清了,“象人”
眯着眼睛,循着声音找到了声源。
那是一只小小的老式随身听,不知何时,静静地躺在墙角。
又不知何时,自动播放起了如此“应景”
的音乐。
只是这首歌,为什么这么陌生?
这音乐的曲调,为何如此诡异?
越听,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四脚蛇”
和“穿山甲”
的尸体在歌声中摇摆,随着音乐的节奏,在怪异的舞步中,加快了步伐:
“Oh,don‘tbeafraid,don‘thesitate。?(哦,不要害怕彷徨)
Thisisthehomeofzombies?(这里是僵尸之家)
YouandIarethesame。?(你和我,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