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晏飲昭再不在乎這些事,也該站出來回應一二。偏偏他們怎麼拽都不見人上去,還越來越有不想回應的架勢。
連秦聆渺都被他們架上去帶節奏,這晏飲昭還能忍?
說好的細雨戰隊恨海情天呢?
離譜。離大譜。
齊易邊刷微博論壇邊樂,「帶秦神節奏那是想太多了,晏哥才和秦神去吃了飯。」
……等等。
齊易默默扭頭,看向訓練室里的一排背影。
「晏哥,」齊易敲了敲門,「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
晏飲昭打完一局排位,退出廣場,跟著齊易走出了訓練室。
長廊里陽光溫柔,金黃的顏色灑落在米白色的牆壁上,淺色的木製地板也映上淡淡的金。
齊易沉默。
齊易糾結。
對上晏飲昭探詢的眼神,齊易咬咬牙:「晏哥,你有沒有問秦神來咱們戰隊的事?」
晏飲昭的眼神變得茫然:「什麼來我們戰隊的事?」
齊易大驚:「你忘了?」
晏飲昭:「……你和我說過嗎?」
「就算我沒說過,你難道沒想過嗎。」齊易控訴,「我師父不來打職業,我也不要求晏哥你去勸,畢竟那是我師父。但是秦神不來打職業,晏哥你不去勸,那就是你的錯!」
晏飲昭:……
「這怎麼說是我的錯?」
「怎麼不是?」提及此事,齊少底氣十足,聲音響亮,絲毫不怯場,「他都幫你拎行李箱、請你吃飯了,他能是什麼不聽你話的人嗎?!」
「……」
話音落下,訓練室內噼里啪啦的鍵盤聲停了。
晏飲昭愣住。
齊易愣住。
所有人都在這段話後陷入沉默。
「是什麼給了你這樣的錯覺,」晏飲昭神情恍惚,「你覺得這個劇情合理嗎?」
齊易冷靜下來,扼腕嘆息:「不合理。」
「晏哥,兩年前你拋夫棄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應該是你追夫火葬場!」
晏飲昭:「……你說的是人話嗎?」
兩年前聽得懂,拋夫棄子就聽不懂了,更聽不懂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時間跨度也太誇張了吧?還有這個追夫火葬場是什麼東西。
「我和秦聆渺的關係純潔如一張白紙。」
晏飲昭強調。
齊易呵呵一笑,「白紙就是用來染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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