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沈晏,他走到了卢照和赵鲤之间,“那可以教我吗?”
卢照默默后退了一步。
“好啊。”
赵鲤点头。
沈晏眉目舒展了一些,道:“我也请你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不必啦!”
赵鲤摆摆手。
她现在吃住用度都是蹭沈晏的,领导如此大气,她也不会小气。
却不料沈晏闻言抿紧了嘴唇。
然后黑脸回头阴恻恻地看了卢照一眼。
卢照被他看得心慌,正想说点什么,他们已经走到了兴平坊的坊门前。
靖宁卫是天子亲军,三个大活人失踪在皇城根,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重案,因此整个里坊控制戒严起来。
进出的坊门,都有靖宁卫看守。
看见沈晏一行,立刻就有人上前来。
正是面向老成的鲁建兴。
与沈晏三人见过礼后,便领着他们走进兴平坊的里长家。
这处二进青砖小院,被充作临时指挥点,进出都是靖宁卫。
很快,几个拖着鼻涕的小屁孩由战战兢兢的里长给领了进来。
几个小孩脸上都是冬天冻得红通通的皴。
年纪还小,没有里长那样怕,七嘴八舌开始说起来。
原来那天傍晚几个小孩骑着扫帚,在玩官兵捉贼的游戏。
将近晚饭时间时,家中娘亲立在门前喊吃饭。
几个孩子嘻嘻哈哈地骑着扫帚,蹦跶着往回走。
就在这时却看见三个穿着官服的官爷用很奇怪的姿势,走进了街尾的废宅。
这些小孩最大的不过八岁,磕巴说了许久也没说清到底奇怪在哪。
最后着急了,最大的那个孩子索性拉着两个孩子学起来。
最大的那孩子站在最前面,后面的小孩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三人站成一排。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三个小孩一边说一边学。
“他们还翻白眼呢,像这样!”
三个孩子牵线木偶一样,同手同脚学了几步。
眼睛上翻,露出白眼球,吐出了一截小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