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惟安笑道:
“爹娘,咱们只需把后面的大山都给围了,全部进行开荒,到时候,难道还愁没有土地雇人耕种吗?”
曹富贵与刘大姑皆是脸色一变,心头一颤,异口同声,惊诧地叫道:
“什么!?”
几息时间。
曹富贵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黯然道:
“儿子,你可不要胡闹,屋后的大山可都是赵孟仁的,咱们要是在他的地盘上擅自围篱开荒,种植粮食,届时他还不得把咱们给撕碎了啊!”
刘大姑跟着点点头,一脸忧色,叹息一声,劝道:
“儿子,赵家在朝堂上有人,赵家有权有势的,经过几十年的经营,整个上合冲已经落入了他们囊中,赵孟仁为人吝啬小气,凶恶歹毒,如果咱们在他的山头上围篱开荒,种植粮食,他非得杀了咱们不可。”
曹惟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呵二声,唇角微翘,昂然叫道:
“娘亲,赵孟仁如果真的有本事杀了儿子,早就把儿子杀了,您们也许不知道,其实,自从您怀上儿子之后,他已经派了几波杀手,前来暗算过儿子了,只是那些杀手中了儿子的算计,尽皆铩羽而归,落荒而逃了!”
曹富贵与刘大姑心神一震,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叫道:
“真的?”
曹惟安点点头,笑着安慰:
“爹娘,您们放心好了,儿子身负天道,本领高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敌手,赵家奈何不了儿子,您们只需按照儿子的吩咐行事即可。
爹娘,以前都是赵家在欺负我们曹家,那么,从现在起,也该轮到儿子去欺负欺负那些老杂碎了。
昔日我曹家在赵家手里失去的一切,自今往后,儿子都会从赵家的手里,给一一地夺回来。”
曹富贵与刘大姑听了宝贝儿子的豪言壮语,瞅着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曹惟安又道:
“爹娘,您们知不知道断文认字,记账算账呀?”
曹富贵点点头,笑道:
“儿子,咱们曹家以前也曾阔气过的,老爹幼年时也曾读过几年私塾,所以,也是识的一些字的,只是识的不多罢了。”
刘大姑摇摇头,道:
“唉!儿子,娘亲娘家世代贫苦,娘亲没有被卖掉,或者被饿死,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闲钱去读书识字,娘亲这辈子所识的几个字儿,还是婚后跟你爹爹学的呢!”
曹惟安耷拉着脸儿,摇了摇头,摊摊手掌,苦笑道:
“唉!娘亲,既然您不识字,那以后怎么搞呀?”
刘大姑笑着问道:
“儿子,你是不是想老娘替你管些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