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唐财香之言,皆是一愣,觉得对方天方夜谈,不着实际,但是,瞅着唐财香郑重的样子,又不似在开玩笑。
刘长顺性子豪迈,仗义疏财,而唐财香却是斤斤计较,贪财吝啬,所以,刘长顺看不起唐财香,跟唐财香关系一直不睦,所以,当他听得唐大夫之言,压根就不相信,于是,摇了摇头,冷笑道:
“唐大夫,你也太抬举我们了吧,咱们既没有才高八斗,德高望重,更不曾广使善术,造福桑梓,像我们这等平庸普通之辈,怎么可能入得了县志,青史留名啊!”
唐财香见刘长顺似乎在针对他,心中不爽,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呵呵道:
“刘道长,我的刘神医,你很平庸,不等于老蔺他们平庸;你入不了县志,不代表老蔺他们入不了县志;你不想入县志,不代表老蔺他们不想入县志;你不想青史留名,不等于老蔺他们不想青史留名呀?”
刘长顺被唐财香怼了一个结实,一时气结,脸儿涨的通红,自觉落了面子,怒视了唐财香一眼,霍然站起身来,冲着蔺相奇等人一个拱手,道:
“诸位,刘某观中有事,先行告退,它日有闲,回头再聚!”
说吧,竟然气呼呼地走了。
蔺相奇跟刘长顺关系亲善,见刘长顺遭到唐财香讥讽,负气而走,颇有一些尴尬,扫视大家一眼,回护地道:
“嘿嘿!大家莫要见怪,莫要见怪,老刘就是这个性子,小孩似的,但是,他这个人还是挺好的,挺好的啊!”
罗大夫点点头,道:
“嗯!大家都是熟人,谁不晓得谁的性子,刘神医性子急躁,不经逗的,大家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和尚听了唐财香刚才之言,却是眼睛一亮,心头火热,问道:
“唐大夫,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方才能够被收录县志,青史留名的啊?”
唐财香笑着反问和尚:
“红叶法师,我问你,在华夏几千年的史书里,可曾有六十多岁的老媪,还能怀孕生子的记载吗?”
红叶和尚摇摇头,道:
“没有。六旬老媪的身子都干了,就像枯死的树木,怎么可能怀孕产子,所以,像六荀老媪怀孕生子,违背常识的事情,除了神话故事,现实之中,那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
唐财香听了红叶和尚之言,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打了一声哈哈,问道:
“可是,坐在外面的刘大姑,她今年都六十有二,不是就怀孕了吗?”
红叶和尚突然被打脸了,笑容一僵,眉头一皱,瞪着唐财香,不悦地道:
“唐掌柜,你跟我说这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呀?”
唐财香冲着红叶和尚依旧保持着和煦的笑意,不急不躁地问道:
“红叶法师,
外面的那个刘大姑,她今年已经六十有二,垂垂老矣,若是换做别人,要是到了这般年纪,很有可能就气衰身死,化作冢中枯骨了。
但是,刘大姑如此高龄,如今不但身体健康,而且枯木逢春,还怀上了子嗣,此事真是匪夷所思,旷古未有。
因此,似生在刘大姑身上的,这般违背常理的咄咄怪事,一旦为世人所知晓,必定会轰动一时,传扬四方,届时刘大姑作为异人异事,便是被收录县志,青史留名,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啊!”
罗大夫听了唐财香的一番言语,脑子里更加迷糊,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
“唐大夫,刘大姑即便以六旬高龄怀上孩子,即儿青史留名,可是,这事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啊?”
唐财香摇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