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眼睛一瞪,瞅着奶娃子,犹豫一下,还是蹲下了身子,一脸的疑惑。
曹惟安走到夏知秋的背后,纵身扑在夏知秋的背上,手脚并用,攀着夏知秋的背后,爬到了夏知秋的肩膀上。
他双手拽着夏知秋的毛,用力一拉,借力的同时,双腿一跨,就轻松地骑到了夏知秋的脖子上。
曹惟安举起小拳头在夏知秋的脑袋上轻轻地捶了一下,叫道:
“夏院长,您把我背起来,您不把我背起来,我怎么施展法术,哄你女儿开心啊!”
夏糯糯连忙笑着叫道:
“爹爹,我要看惟安弟弟变戏法,我要看惟安弟弟变戏法!”
夏知秋听说是为了哄女儿开心,对于曹惟安的要求,只得照做,于是,背着骑在脖子的曹惟安,想要站起身来。
谁知道。
此刻。
骑在夏知秋背上的曹惟安,就像一座大山似的,竟有万斤之重,竟然压在夏知秋一时站不起来。
夏知秋咬牙切齿地,卯足劲儿,试了几下,也没有背起曹惟安,反而被曹惟安压得眼睛暴凸,脸色苍白。
曹惟安一手扯着夏知秋的头,一手在夏知秋的脑袋上,又捶了一下,沉声呵斥:
“夏院长,您是不是有点虚,怎么没有一点力气,你倒是快点把我扛起来,我可是要给你女儿变戏法的啊!”
夏糯糯点点头,笑着催促道:
“爹爹,您快点把惟安弟弟背起来,我要看惟安弟弟变戏法,变戏法!”
卢定天瞅着夏知秋这龇牙咧嘴,双腿打颤的样子,心里明镜似的,伸手捂住了嘴巴,偷偷窃笑。
夏知秋试了几下,都扛不起小小的曹惟安,知道自己刚才对曹惟安不够恭敬,这是遭到了奶娃子整蛊了。
他满头大汗,嘴唇抽搐,用密语传音,咬牙道:
“小祖宗,叔叔知道错了,你玩够了吧,是不是应该放过叔叔了呀?”
曹惟安又在夏知秋的脑袋上捶了一下,龇牙咧嘴,嘻嘻一笑,道:
“夏院长,敌人就要冲到我家里去了,你还不快点把我扛起来,我要施展法术,去收拾那些贼人了!”
曹惟安话音未落。
那股压在夏知秋肩膀上如山般沉重的力量,立即卸去了,让夏知秋身子一松,立即将曹惟安扛了起来。
夏糯糯仰起脑袋,向卢定天伸出来双手,蹦跳起来,叫道:
“卢叔叔,背我、背我、背我!”
卢定天笑着点点头,抱起了夏糯糯,让夏糯糯骑在了脖子上。
曹惟安又扯了扯夏知秋的头,叫道:
“我被树木挡住了视线,把我背到高处,让我能够把下面看的仔细一些!”
唉!真是一个磨人的小祖宗啊!
夏知秋翻了一个白眼,耷拉着脸儿,一脸的生无可恋,只是小祖宗得罪不起,只得背着曹惟安走到山坡上的最高处。
其视野开阔。
可以将山脚下赵家沟那条通往曹惟安家的道路尽收眼里。
夏糯糯一手一个拽着卢定天两只耳朵,叫道:
“跟上、跟上、跟上!”
卢定天嗯了一声,连忙笑着扛着夏糯糯紧紧地跟在曹惟安的身后。
丁燕殊、曹西定与林东儿,以及十几条小奶狗,跟在曹惟安后面,一起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