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时笑着问道:
“都画些什么呀?”
曹惟安叫道:
“画像!”
哦,头像呀!
陈安时想要继续测试一下奶娃子的智慧与能力,看看小东子对曹惟安的吹嘘是否真实,于是,笑着问道:
“那你能不能给伯伯画一幅画像呀?”
曹惟安双手扶住躺椅的把手,一骨碌坐了起来,眼睛透过墨镜定定地盯着陈安时,向陈安时伸出了一只手掌。
他点了点头,叫道:
“能。银、银、银子!”
呃!这孩子,小小年纪让他做一点事情,张口闭口就要银子,这是掉钱眼里去了吗?
陈安时见到曹惟安这要钱的架势,登时满头黑线,一脸懵逼,咧嘴一笑,暗自腹诽。
他从衣兜里掏出了钱袋子,从钱袋子拿出了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桌子上,问道:
“娃娃,够不够呀?”
曹惟安就像害怕陈安时反悔似的,出手如电,一把抓过银票,塞进衣兜里。
他指着地上的画板画笔,叫道:
“捡捡捡!”
林东儿四下一瞥,现了扔在躺椅下面的画板画笔,便弯腰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曹惟安抓了几把零食塞在林东儿的衣兜里,笑道:
“东子,你出去玩,我有事情跟伯伯说!”
林东儿秒懂地点点头,这是要他回避,便吃着零食,快步走了出去。
陈安时已经把桌面上的棋盘棋子收了下去,将几只小奶狗抱下了桌子,然后,要欣赏奶娃子的画作。
小奶狗们迈开四条小短腿,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屋子,去外面找狗爸爸狗妈妈玩儿去了。
曹惟安的画板是一片小木板,而画笔就是一支炭笔。
他跪在躺椅上,上身趴在桌子上,一手握住了炭笔,一手按住了小画板,便认认真真地给陈安时画起了头像里。
他一面仔细地画着画像,口里还一面地哼哼:
“钵钵鸡,
钵呀钵钵鸡,
又香又辣的钵钵鸡;
钵钵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