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带着鼻音嘟囔着,虽然脑子昏沉,却将心里的大实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对自己那点东西也都如数家珍。
说完后,往傅闻笙怀里靠了靠,沉沉睡着了。
“不会,我不会放你走,以后也不会让你疼。”
傅闻笙轻抚着时初额前的碎,在他额头上落了一个吻。
夜里时初反复烧了几次,傅闻笙估摸着那点酒劲过了,给他吃了颗退烧药,又反复量了几次。
还好,他现在已经能自如行走,不然照顾起时初来,还真是有些吃力。
他一夜没睡,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时,给时初量了一次体温,热度终于降下去了,才回到床上眯了一会儿。
时初浑然不知这一宿生了什么,只觉得好像有点没睡好。
醒来时傅闻笙已经不在屋里了。
时初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有点懵。
“把鞋穿好。”
傅闻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时初低头一看,自己赤着脚站在地上。
他回到床边穿上拖鞋,暗想傅闻笙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老盯着自己干嘛!
傅闻笙:“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见几个朋友。”
傅闻笙这样的人居然有朋友,自己在家里被圈得都没什么朋友。
他“嗯”
了一声,开始穿衣服洗漱,他瞥了一眼傅闻笙,一直坐在屋里,不知道在等什么。
时初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听到傅闻笙说,“把茶几上的药吃了。”
他乖乖走过去,看到茶几上放好了药,还有一杯温水,还真是不知道傅闻笙到底在想些什么。
知道自己是beta后,不应该针锋相对吗?
现在这是闹哪样?
吃饭时,曹兰芝看着时初,若有所思,时初长得好,怎么看都像个挺打眼的omega,而且还总贴着信息素抑制贴。
但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下来,信息素的味道确实是太淡了。
难道真的像宁奕说的那样?
“小初,你最近跟闻笙怎么样呀?”
她端起面前的燕窝喝了一口,看似无意的问道。
时初没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哪方面。
他正呆愣着,就听傅闻笙说,“我们很好。”
看着傅母一脸意味深长,带笑不笑的表情,时初才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
时初睁大了眼睛,傅闻笙居然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