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脑袋晕晕,后来晕乎乎的离开了,直面危险。
在城主离开的那一刻,乌木禾已经将冷下表情,关上门。
他的屋子不大,看着并不奢华,但细看就知道,屋子里随便什么器具都是一顶一的宝贝。
他步伐急促的走到床边,撩开轻柔的细纱,柔软的床被上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的皮肤细腻洁白,流着细腻的汗水,上面是吻痕,鞭子抽打的痕迹,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痕迹,随着胸膛不断往下,有的地方光是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
少年的四肢被锁链绑在四个角上,口里塞着贴身衣物,小脸苍白红肿,额头有撞伤和干涸的血。
乌木禾把人搂在怀里,手从腰上一层层摸了上去,当从肩膀摸到手指的时候,他感觉到戒指咯人的硬度,乌木禾皱起眉头,脸色阴暗。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哥哥把这碍事的手指剁了。”
被折磨的昏迷的少年当然无法回答他,乌木禾抽了他两巴掌,气消了些。
宣军攻破向城,大难临头,乌木禾准备一走了之,可刚收的这人还没有玩腻,他一番思索,才给人乱七八糟套上衣服,拿了些金银珠宝,叫上心腹,从逃生通道离开城主府。
至于城主,乌木禾露出笑容,作为一城之主,当然要随着一座城的覆灭跟着覆灭。
然而,刚出城主府,乌木禾还没有松口气,马车外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
“怎么回事。”
乌木禾探出头。
他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一只箭直直朝他额头射来,他算是反应灵敏的,身体一转,箭直射入他的辫子里。
一只辫子掉在地上。
乌木禾瞳孔紧缩,把箭拔出来,他意识到不对,大喊道“驾车”
“驾车”
“是。”
车夫回道,正要扬辫子抽马,一支箭已经插穿了心脏。
乌木禾额头上惊出一身冷汗。
他缩起身体走出马车,拿车夫的身体挡在前面驾马。
可马注定架不起来。
远处驾马奔来的小武将军,抡起长剑甩出,硬生生砍断马匹的前蹄。
马倒车翻。
乌木禾摔在地上,挣扎着起身。
小武将军的长剑已经指向乌木禾的脖颈。
“我脾气暴躁。”
“小心了。”
武不催咧嘴一笑。
乌木禾放弃了挣扎。
过了一会儿,一辆马车驾来。
武不催扯着乌木禾的头把他拖在一边,迫使乌木禾和他一起恭敬行礼,
“拜见陛下。”
乌木禾的头被按得像要断掉,他眼睛使劲往上瞟,他要看看,大宣的皇帝长得什么样。
然后他愣住了。
竟然是那个小白脸。
随即,乌木禾笑了,哈哈大笑,“喂,小子,你奴才伺候人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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