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愿做的事,人家又没要求他做,说出去就成了挟恩图报了。
孙志高点头:“自然。胡老那边药已经配好了,他说要亲自来帮你煎药。”
这胡大夫一开始接触的时候可高傲着呢,对谁都是爱搭不理的,没想到现在竟然主动提出要帮怀琰煎药。
不过这感情都是相互的,赵怀琰也帮了他不少。
“行,以后还得辛苦孙叔帮我拿药。”
家里虽然有空房间完全能让胡老住过来,但是胡老身份敏感,有不少人的眼睛看着,不好做得太过。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7月25号这天。
这天是林勇军和何红娟夫妻俩被噶的日子,刘春梅、宁知松已经提前请好假,一早就去城东菜市口等着看了。
不过这几天这两家的人都没来找过麻烦,也是神奇。
何红娟的二哥因为配合她设计宁知柏,被判了两年,马上就要送到农场去劳改,竟然也没来找过麻烦。
难道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溪觉得自己还是小心点好,所以没跟着去菜市口看。
这年头粮食珍贵没有臭鸡蛋也没有那么多的烂菜叶子,但刘春梅也有她的招,一大早特意去饭店拎了桶脏水,特意带到城西来。
这脏水是先洗抹布再洗拖把的,光是闻味道都受不了,一会泼起来肯定得劲。
很快在围观群众的叽叽喳喳声中,林勇军和何红娟被反绑着,带到了菜市口。
刘春梅此时也看到了两人的样子。
何红娟披头散形同枯槁,脸色青眼窝深陷,看起来像个难民。
林勇军也是如此,甚至看到这么多人还抖了起来。
这副模样和刘春梅月初去就看笑话的时候简直是天差地别。
不过她可没有心软,这夫妻俩一个还害死婆婆,一个谋杀小叔子,要是负责执行枪决的人是她,巴不得把他俩射成筛子。
可惜现在没有凌迟,不然得用钝刀子一刀刀把他们的肉割下来才叫爽快。
“军子啊——”
随着一声凄厉的喊叫,一个衣衫不整的老太婆不顾阻拦扑了上去,抱着林勇军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他是无辜的啊。”
老太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勇军,你去了我可怎么活——”
“哗——!”
一阵污水从天而降,把三个人浇得狗血淋头,臭味散开来,围观群众默默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刘春梅破口大骂:“你儿子无辜?杀人犯还无辜?我看你是合谋还差不多,活不了你就跟他一起去死呗。”
林勇军能干出这么多黑心事,可跟老太太的溺爱和帮忙脱不了干系,这老东西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砰!砰!”
两声枪响,两个祸害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杀得好杀得好!”
围观群众非但不害怕,反而拍起手来叫好。
“就是,跟这种人生活在一个胡同,咱们名声都坏了。”
“倒霉哦,我家大女儿还在说亲,本来都板上钉钉了,人家一听咱这出了两个杀人犯,连夜反悔,真是上辈子缺了大德才跟这种人做了邻居。。。。。。”
。。。。。。
“宁溪同志住在这里吗?”
晚上,一个穿绿军装的人敲开了宁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