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公子此言,备觉得有失偏颇矣!”
“虽说燕赵出壮士,可中原之地人杰地灵,此番殿下率雄师以讨国贼,必收纳了不少将才。”
“此外,不说别处,公子武勇如此,今日已经盖过了多少武勇之将!”
“殿下有公子在军中,此一点便不能称为无人可用啊!”
他这番话语气平和,先夸了中原,又夸刘宠,再夸刘冀,巧妙的将公孙瓒的话语岔了过去。
刘宠听得自然是舒畅了不少,公孙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刘冀却是笑容一滞,看向了刘备,直把刘备看得背后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刘冀这小子的目光,甚至比刘宠还要来得更为深邃。
莫非这小子看透了他的想法?
但他刘玄德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哪里会因为一个眼神便露怯,当即拱手笑道:
“公子莫非还有什么指教?”
“刘将军这是何言,小子哪里还有什么指教之说!”
看得刘备反应,刘冀知道这大耳贼不好对付,索性回过头来笑道:
“说起来父亲可曾听闻公孙将军麾下白马义从之名?”
“白马义从之名?”
刘宠摇了摇头笑道:
“未曾闻也!”
他看着公孙瓒笑道:
“太守麾下有此一军?”
公孙瓒刚想说话,刘冀便笑道:
“孩儿也是之前听闻马商所说,听闻公孙太守喜好白马,常年杀胡人练出一支精锐,人人善骑射之能,威震塞外。”
“由此北平百姓冠之白马义从之名,就连公孙将军也号白马将军!”
“小子自小便喜弓马,闻得此军不得机会一见,因距离遥远,也不敢确认。”
“敢问将军,此军有诸?”
听得刘冀把白马义从夸得天花乱坠,公孙瓒心中越开怀得意道:
“不想公子子见识这等广博,不错,瓒麾下却有一支义从兵马。”
“这只兵马虽瓒南征北战,从无败绩,亏得百姓不弃,冠之虚名,难大雅之堂。”
他见刘冀似乎有心思去参观,索性邀请道:
“此番瓒带了一千义从前来,公子若想一观,当然可去!”
又觉得不能冷落刘宠,便补充道:
“殿下若有闲暇,也可前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