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看着是什么狼虎之词,臭不要脸!
柴凌泰道:“不行!”
“觉得恶心,可以偏过头去不看,你不就是怕我跟人上去房间里头吗?”
“说了多少遍!你不恶心!”
柴凌泰回想,段飞羽接近他是居心叵测,而让他听话去嫁给别人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对段飞羽是猜忌防备兼而有之,只多不少,朝夕相处间,现他不过是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不知不觉间随意对待他,出嫁西源,亦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的喜事,谁知他半途坦白性向,硬是把柴凌泰眼中的喜事转为丧事。
若是从未试过,心中难免留有残念。
养在身边数年,要他狠心说不行听话,乖乖去嫁,他是说不出口,可是,放任他去纵情,万一将来直不回来怎么办?
那才是害他泥足深陷!
柴凌泰道:“心静自然凉,别老想着。”
“督主喜欢女子,当然看不惯我喜欢男人。”
柴凌泰道:“你还小,长大了不一定有这种想法。”
段飞羽奇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年轻的时候男女都可以,长大了,才现比较喜欢女子。”
“我对男人从来没有过意思!”
段飞羽泪眼婆娑道:“但我有,却连亲热都没有过。”
“你啊。。。”
柴凌泰心一软,闭眼贴上他的唇,浅浅地磨蹭一下,松开,道:“亲热完了,睡觉。”
他背过身去睡觉,没看见少年一滴清泪滑落在弯起的嘴角。
柴凌泰也是第一次亲男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不能呈大字型睡,伸手就碰到身边人。
烦死。胸口烦闷欲呕。
这一天一夜生的事,柴凌泰转眼就忘了,准确来说是决心不再提起,当做没有生。
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
柴凌泰很擅长将不愿记起片段抹去,继续吃香喝辣,理论当然享受宫中生活。
直到出嫁当天。
段飞羽披上嫁衣,嫁衣是宫里准备的礼服,常见的款式,朱红底色云锦,腰间是一条墨色大带,带是红,却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衬得他俊美无双。
做了驸马爷应有尽有。柴凌泰送给他一条珍珠手链作为嫁妆,亲自带在他手上,转身倒了杯喜酒:“西源山高水远,我在敬你一杯喜酒,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段飞羽猛地从后抱住柴凌泰。
柴凌泰现房中只剩他们二人,耳朵一热,梳妆镜台映出背后人,段飞羽啄吻他耳朵,他一惊,又回想起宫外被他扑倒,心想这里可不是荒郊野岭,用|力|一|顶,段飞羽垫在他身后,两人撞倒圆桌。
茶壶茶碗,龙凤玉镯,桌上的哗啦啦倒一片。
门外的丫鬟问“公子,怎么了吗?”
“没事,我不小心碰到东西,还有多久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