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姐姐,怎么办?粮草被劫,事关军机,该怎么办?我父亲只怕是在劫难逃了。”
“你先别急,咱们得冷静点才能想的到好法子。”
莞贵人紧皱眉头看着陵容,“这事在济州界上,到时候由眉姐姐的父亲济州协领审问,有了。”
“是,是。我去找眉姐姐。”
陵容边说边要拉着莞贵人去往闲月阁。
“陵容,咱们先冷静一点。若因此事被有心人利用就不值当了。咱们得筹谋一番。”
莞贵人拉住陵容,“皇上已经知道你父亲牵涉其中,下令要随即抓捕蒋文庆,若你父亲真牵涉其中的话,岂不是要牵连眉姐姐一家。”
“不会的,我父亲为人一向谨小慎微只求自保。这么大的事他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去犯法的。”
陵容摇着头辩白道。
“只需要给我父亲一个申冤说话的机会就可以了。我怕的是皇上一怒之下不由青红皂白就将人给处置了。”
“嗯,走吧,咱们过去问问吧。”
莞贵人起了身又掏出手帕给陵容擦,“不着急,没事的。皇上收到急报看到你父亲的名字愣了好一会,长叹了一口气。虽然震怒,对你应该还是有一份情谊在的。”
“我和皇上不熟,姐姐是知道的,只怕到今日皇上都还叫不清楚我的名字呢。”
陵容哭丧着脸边走边说。
“皇上这几天忙的很,怡亲王这些日子也经常过来和皇上讨论国事,看在怡亲王的面上只要伯父确实是含冤,咱们就不怕。”
“甄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会没事吗?”
陵容嗡声嗡气问道。
“当然啦,我骗你做什么呢?”
说话间已经到了闲月阁,惠贵人又躺到床上了,刘太医刚好从闲月阁出来,看样子是请了平安脉出来。
“眉姐姐,你好一点了没有?我这几天有点忙。”
莞贵人快一步走到床边。
“怎么了这是?陵容,你怎么哭哭啼啼的,我刚从你那边过来,生了什么事?”
惠贵人脸色苍白支着身体坐起身。
“安伯父出事了,在济州界内,运往西北的粮草被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