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柏月抓抓头,咧嘴道:“差不多吧。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好像。”
这下米贝明也无语住了,过好几秒才说:“上个月立冬那天我们出来喝酒,你说你有个刚相处几天手还没拉上的姑娘要介绍给我。那姑娘呢?”
“干嘛?”
“拉上手了吗?”
苗柏月往椅子里一跌,转圈圈,说:“没,早没联系了。我现在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差不多十个小时在办公室里待着。天天看着她,哪有心思谈别的恋爱。”
米贝明笑叹:“行吧。”
又说:“其实我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
“哪儿?”
“也可能是记错了。”
米贝明摇摇头,准备回卧室,“明天去接你下班,正好看看真人到底多好看。”
“哎,等会儿,”
苗儿跳起来,“光说我,你呢?下午你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样?”
“不太好。”
米贝明简单回忆一遍,叹道,“不知道我爸还能想什么办法。”
“希望能挺过去吧。”
苗柏月看他头上还鼓着包,问,“涂药了吗?”
“嗯。”
“那,你和梁绪,和好了吗?”
米贝明笑了笑:“没,这回想和好不是我说了算,得听他的。”
回到卧室,米贝明扑进被窝里,被强劲的药效催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昏昏欲睡。
手机里消息一堆,唯独没有梁绪的。
没有问他好些没,出院没,复烧没,没有任何一句询问和关心。
之前就算吵架冷战了,也还会收到哪怕只有几个字的惦念,或是几颗破碎爱心的表情。
现在却杳无音信。
也是,凭什么。
在馄饨铺里,人关心你时,你不识好歹用“要你管”
来怼,都已经分手了,谁还一直哄着你。
活该。
米贝明埋进枕头,憋屈又生气,想回家拿他的小贝壳抱枕抱进怀里,甚至想趁梁绪不是出差吗,潜伏回星垂天野,钻进梁绪的衣柜里当鸵鸟,就像梁绪易感期那样。
梁绪梁绪梁绪。
米贝明憋着嗓子闷吼,被焦躁不安彻底地吞没,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饥渴叫嚣,好想要拥抱。
m:梁绪。
既然收不到消息,那就主动出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