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洛行的脸上表情也有些不太好,皱着眉头。
这时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传来,“程宇。”
柳程宇道:“大哥。”
柳赫图重重咳嗽一声,声音有些有气无力:“程宇,是我们柳家过错在先,态度要诚恳些。”
柳程宇道:“嗯,大哥。”
接着柳赫图看向江玉成这边,他又重声咳嗽了一声,但交谈的语气比柳程宇柔和点。
“江老弟,我是那逆子的父亲,说什么也是我教子无方,令郎受的委屈我们柳家深感歉意,我们会给你还有令郎一个满意的答复。”
江玉成觉得柳赫图的态度至少还算让人舒服点。而且这柳家大长子应该是生病了,看起来一副病态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觉得这点态度比不上江阔受的伤,以及那差点丢掉的命。
江玉成没好气道:“是吗?柳老哥,那么你们柳家打算怎么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柳赫图声音病得有些沉哑,对一旁的人吩咐道:“把人带上来。”
“是。”
接着不一会儿,前堂地上就跪着一个满身伤痕的人。
那人正是柳辰逸,他双腿触地,十分不屈服地跪在前堂。
江阔和柳洛行皆是一愣,然后对视了一眼。
众人看去,都觉得这伤打的那简直是毫不留情。
江玉成眼睛里闪现而出一丝微妙的表情,语气冷冷道:“柳老哥,这怎么个意思?你们柳家原来给我的就是这个交代?没成想,原来你们柳家的这个交代就是让我儿子受的伤再在你们柳家子孙身上受一遍,是吗?”
“江老弟,我知道柳家不止一次让令郎深陷危险境地,还差点丢了性命,这是我们柳家不得不承认的,当然也不会推卸责任,但还请江老弟耐心听听接下来的话,然后再做打算。”
“哦,是吗?说来听听。”
江玉成显然没有给他好脸色。
“柳老弟,我们柳家是无意和你们江家对簿公堂的,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们也没必要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交谈了,所以我们是打算和江老弟你私下解决的,实在是没必要惊动国内警察。”
江玉成道:“柳老哥,你是觉得我儿子在你们柳家受的罪,还不到打官司的地步吗?”
柳赫图缓缓说道,“柳老弟,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要是真惊动国内警方,我们柳家也是有办法解决的,所以没必要去这么做,还是私下解决,这样的话对柳家和江家都好,毕竟江老弟你也不希望把这件事闹得太大,对于散布柳家谣言的行为,柳家当然也不会坐以待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