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玉兰忍俊不禁。
也钻进了被子里面?,认真地给牧引风科普了一些女性的生理卫生知识。
比如纳入式没有办法直接获得愉悦,需要动手刺激,这也就是昨天霍玉兰自我愉悦的原因。
“不是因为?你不行,你就算是个金刚杵,我也要靠一下自己的。”
“而且你的条件真的很不错。”
霍玉兰说,“满足的。”
“塞得不是满满当当的吗?”
她说?得越多,牧引风缩得就越深。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学?会了之?后,你来帮我就好了啊,这样我所有的愉悦都是因为?你。”
牧引风闷不吭声,头抵在霍玉兰的身前不抬头。
“你还挺会找地方,软吗?”
牧引风简直无所遁逃,明明昨晚上什么都做了,今早上结束后还是羞涩得想钻地缝。
霍玉兰伸手挠他的痒痒肉,两个人在沙上闹起来,沙不堪重负叽叽嘎嘎一叫,牧引风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就不好意思动了。
因此就只能憋红着脸,隐忍着被霍玉兰挠,晨光透过落地窗,穿透了薄薄的毯子照射进来的光线很弱,但足够视物。
牧引风的头凌乱不堪,隐忍地咬着嘴唇,像个被糟践的小可怜,求饶地看着霍玉兰。
等到?霍玉兰放开他的时候,已经是不得不起身去楼上的时间了,因为?过会阿姨和?宋阿姨就要来收拾屋子煮饭了。
牧引风当着霍玉兰的面?穿衣服,羞耻得浑身僵硬。
霍玉兰卷着毯子坐在沙上笑吟吟地看他,自己索性不穿衣服,就卷着毯子上了楼。
把薄毯穿出了晚礼服的效果。
有实质的身体接触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难以言喻的亲密。
早上都洗漱好了坐在桌子旁边吃饭,牧引风西装革履鬓整肃,看上去随时都能上谈判桌,一眼的严谨肃穆,加之?白色的头和?浅淡的眸子,更显得他不近人情。
而霍玉兰则是随意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低马尾,穿着柔软的白色家?居服,温柔这两个字在她的身上具象化,任谁看她一眼,都忍不住想要亲近。
他们两个人简直像是冰川雪原与春意满园,妥妥两个极端。
他们在桌子的两端对坐,好似棋逢对手,桌子就是楚河汉界。
可是表面?的一本?正经抵不住桌子下?面?勾缠在一起的小腿。
霍玉兰的脚把牧引风踩在轮椅上的腿都挤下?去了,霸占着轮椅的踏板,用小腿磨蹭着牧引风并没有失去知觉,甚至格外敏感的小腿。
而他耳朵有些泛着粉色,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一本?正经地没有躲避且纵容着霍玉兰的举动。
一顿饭吃得暗潮汹涌,蜜汁四溅。
等到?牧引风终于到?了上班的时间,两个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莫宁今天来得格外早,早上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打开别墅的大门,手还在自己的衣兜里面?摸了一下?。
如果待会看到?的画面?太?离谱,他是真的会报警的。
然后一直等到?他开了客厅的门,看到?“慕方懿”
双手扶着轮椅,正背对着他和?牧引风亲吻,莫宁那悬着一夜的心,咔吧掉在地上摔成了八瓣。
慕方懿人还活着。
没有被电成焦炭。
也没有被电成重伤。
他和?他的老板不小心对视了一下?,他老板捧着慕方懿的侧脸,微微仰着头正一脸的沉醉。
莫宁直接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他觉得之?前是他想岔了,他总觉得两个人恐怕不合适不可能。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事情,莫宁觉得他们两个真的非常般配。
锁死吧!
等牧引风重新开门出来,霍玉兰一直把他送到?了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