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要——”
&1dquo;哦,别误解我的意思!”金妮迅说道。&1dquo;我只是说说,仅此而已。我不认为部长本人能付得起这附近的公寓。不过如果我能加入英国国家队,谁知道呢?也许我们下一次比赛——哦,我又在说工作的事了。”她笑了起来。
但是很快,她的笑声就沉寂下来,而哈利——搜肠刮肚却现其他所有可聊话题都是关于工作的——只好抓住了跳入脑海的第一个选项。
&1dquo;你还记得那场战役吗?”
金妮整个人都绷紧了。&1dquo;那很难让人遗忘,哈利。”
&1dquo;不论如何,你当时棒极了。”
&1dquo;我还记得弗雷德的葬礼,”金妮淡淡地说,显然没有听见他刚才说了什么。&1dquo;乔治至今还是施不出一个守护神咒,妈妈认为他以后都再也不能施用这个咒语了。”
哈利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朗姆,然后举杯长长饮了一口。服务生来到他们桌前,哈利几乎要感激他的及时解围了。
&1dquo;请给我一份康沃尔羊排,再来一杯阿普尔顿朗姆,”他迅说道。金妮点了烤鲑鱼并要了续杯。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了。
&1dquo;我们很快就能结束大区内的预赛了,”金妮说道,打破了沉默。
哈利没有指出这也是工作相关话题。他听着她讲述赛季的种种,包括她对局势的预测,以及对她最喜爱球队——坎梅尔茶隼队——的评判。
&1dquo;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太忠诚,但是他们找球手的技术太棒了,而且非常大胆。追球手也在练习队形,我不介意尝试一下那个策略。也许我应该跟格温说说。”
服务生将酒杯放在餐桌上,哈利微微向后仰给他留出空间。待服务生走后,他举杯长饮一口。当晚餐上桌后,他们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两人至少可以把注意力放在食物上。金妮另点了一杯红酒,而哈利尝试了一种窖藏十二年的威士忌,之后又来了一杯苏格兰单一麦芽。服务生很可能会认为他是个酒鬼,哈利想着,晚餐快结束时,他已经处在一种令人愉悦的晕眩中,半心半意地听着金妮讲着她的魁地奇策略。离开餐厅后,哈利叫了一辆出租车送他们回家——摄入太多酒精,哈利不太信任他此时幻影移形的能力。金妮似乎很享受这短短一程,一路上显得兴致盎然,特别是当哈利不得不冲进公寓疯狂搜寻他的麻瓜货币储备来支付司机时。
&1dquo;今晚过得真开心,”当他们准备就寝时金妮说道。&1dquo;你觉得呢,哈利?”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德拉科?我在问你是不是不开心。
&1dquo;当然,”哈利说,注视着对面的墙壁。那里虚无一片。只有白色。一块空白幕布。
&1dquo;那就好,”金妮说着,滑进被单下并关上了她的台灯。
哈利那天晚上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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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驾驶课程的缘故,一周之后,哈利现自己梦见了那辆汽车。德拉科的车。是那个记忆,他想道。又梦见记忆了。他坐在汽车后座,艾斯托维亚坐在副驾上,而德拉科在开车。此时夜间,他们正沿着河岸向前,哈利真想拉下车窗,呼吸夜空,星辰,与河水。绵延不尽的柏油路像一条漆黑的缎带,纵贯大地。
&1dquo;你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德拉科,”艾斯托维亚说。
德拉科的眼神闪到后视镜上,和哈利的目光相遇了。
&1dquo;不,我确实不知道,”他说道。
一切陷入了沉寂,哈利意识到艾斯托维亚已经睡着了。记忆在此时应该终结。他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抬头的瞬间,哈利僵住了。德拉科的眼睛,映照在后视镜里,正锁定他的目光。
德拉科开口了。
&1dquo;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这话不是对你说的,他在跟艾斯托维亚说话,他没在看你,是穿过你&he11ip;&he11ip;
&1dquo;任何地方?”哈利重复道,只是为了确认德拉科听不见他说话。
德拉科微微笑了,视线转回到前方道路上。&1dquo;任何地方。”
哈利心跳加快了。&1dquo;带我们去你所在的地方。”
&1dquo;为什么?”
&1dquo;我不知道你在哪儿,”哈利说道,觉得口干舌燥。&1dquo;我在试着找你。”
&1dquo;那可真奇怪,”德拉科说,&1dquo;因为我也在找你。”
出于某种原因,这一点很重要。像是一个渐渐变弱的声音,一扇即将关上的门,像是将要消失在远方的火车车灯。
&1dquo;就像一个循环,”哈利喃喃道。德拉科又举目看他。
&1dquo;现在你开始懂了,波特。”他说。
哈利醒了,手中握着一个塑料长方块。
德拉科的驾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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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月31日,哈利拿到了他的临时驾照。他飞路到了艾斯托维亚家——哈利已经被正式链接到了她的飞路里——把驾照拿给马修看。
&1dquo;照片看上去糟透了,”他观察道,马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