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澤的目光瞬間狠厲,幾乎要殺人:「你他媽…說什麼……」
「聽說最近韓哥退圈金盆洗手回去做乖仔了?在學校學的可認真啦,我尋思你咋這麼上進了?哈,為什麼呢?原來是為了個男的,哈哈……哈哈……」肖究猙獰地笑了兩聲,目光瞬間狠戾。
「真他媽夠噁心人的哈……哎,你告訴告訴我,搞男的爽不爽?」
「肖究——!!!我操。你大爺——!!!」
韓君澤雙目圓瞪,紅得幾乎要滴血,一瞬間迸發出的力氣像暴走的野獸,他上身猛地直起,牙齒突然用力死死咬上肖究的耳朵!
「我操!放開!放開!你他媽是狗啊?!操!!」
韓君澤嗅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他曲起膝蓋,以多年的打架經驗發勁使力,趁肖究吃痛沒法制約他呼吸時,一個巧妙的姿勢,就將對方翻身壓到下面!
下一秒,一記重拳鑿到肖究一邊臉上!
「你他媽再說一遍?!」
他力氣之大,令肖究腦袋下的沙坑,甚至下陷了幾寸,韓君澤就像發瘋失控了的野獸,他瞪著猩紅的毫無理智的眼,血腥味令他感到振奮和鼓舞,好像不把這個腦袋鑲進去他就不肯罷休。
「你他媽再說一遍?!」
「怎麼不說了?!說啊!!!」
之所以坐到老大的位置,成為叱吒風雲、人人忌憚的校霸,是他從初中起就一拳一拳打出來的名聲,會打架的混混很多,但像他這種力氣大、不要命似的發瘋干架的很少。那一瞬間對上他的眼睛,就好像看到嗜血的野獸一般。
人都是惜命的,凡是和韓君澤真正打過架的,沒有人不怕他。
就連於朝野都說,也就是韓君澤運氣好,至今沒弄出過人命,否則照他這種打法,早進少管所了。
韓君澤幾拳過後突然又揪起肖究的衣領,單手將他整個人生生提了起來,飛起一腳踹到對方肚子上,把人踹翻在地上連連悶哼呻吟,那一腳用了所有力氣,他自己都被反作用力倒退了兩步。
肖究掙扎著迅爬起來,一把抱住韓君澤還沒來得及站穩的大腿,再次把他撲倒,兩人在沙地里翻滾扭打在一起,又是扯頭皮又是掐脖子,也不管難看不難看了,現在全身心的想法都是多給對方留一道彩。
噠噠幾道腳步聲由遠及近後,為的賀祁叫了一聲:「韓君澤!你們他媽的在打什麼!」
五六個男生飛上前拉住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這倆人發了瘋似的非要掐在一起,分開都花了好大的力氣,兩個身強力壯的男生分別抓住肖究的胳膊,抱住他的雙腿,而韓君澤那邊同樣如此,甚至要更費力一些。
韓君澤掙扎著,暴怒地低吼:「賀祁!你個死娘炮!別他媽攔著我!我今天要乾死這傻逼——!!」
肖究也失控大吼:「來啊!你他媽乾死我!你干不死我我就去乾死那個姓林的!我他媽當著你的面乾死他!」
韓君澤幾乎是咆哮了:「你他媽敢——!!!」
這倆人,誰也沒比誰好哪去,韓君澤嘴角帶著血跡,渾身泥濘,露出的肌膚青一塊紫一塊,眼睛怒瞪充血嚇人得可怕,而肖究兩邊臉都腫得老高,耳朵還有血絲。
賀祁也忍不住了:「韓君澤!你他媽傻逼啊?!他就拿話激你,你用得著和犯賤的人動手嗎?!」
韓君澤氣得舌頭都被自己咬出血了,他呸出一口血痰,眼神從頭到尾都惡狼一般地攫著肖究:「是……是犯賤……肖究是犯賤,但拿他犯賤就不行!!」
肖究荒唐地看著他,仰天大笑了幾聲:「哈哈哈哈哈……犯賤,犯賤,犯賤,我犯賤……操,他媽的到底是誰犯賤……」他慢慢止住笑,抬眼望向韓君澤,森冷陰騭,「犯賤的,不是你那個當騷貨小三的媽嗎?!」
韓君澤肉眼可見地渾身一抖,石化般地僵在原地。
「韓君澤,我等這天等好久了,我忍你忍的夠久了,你不是一直問我咱們到底哪來的恩怨嗎?我告訴你!」
肖究繼續搖頭笑,哽咽著流著眼淚,破罐子破摔地大笑:「從那個賤貨生下你的那刻,我們的恩怨就斬不斷了!現在我就是要報復!!!」
「我就是要你、要你們全家都不得安生!你他媽這輩子都欠我的——!!」
作者有話說:
非常非常非常喜歡看評論qq!
古耽《全三界都在嗑我和師父的cp》連載中:
文案:
我有一個好師父,天下第一,實力群,教人自有一套另闢蹊徑的方法。於是我自小就會挑水砍柴鋤田養雞餵豬,干雜活的手法堪稱精湛。
我也是個好徒弟,心口如一,貼心棉襖,經常要讓師父疏通活絡筋骨。於是師父也很喜歡和我玩整蠱小遊戲,年輕十歲不再是夢想。
他教導有方,我尊師重道。
我們師慈徒孝,堪稱模範師門。
直到有天,全三界都聽說了我們師徒的特別之處,各類人妖神魔嗑cp嗑得飛起,引發了全民激情創作。
師門不幸,我倆連忙夜以繼日地改變相處方式。
上演強制幽禁、替身文學、師徒決裂、「我獻祭在你劍下祝你得道飛升永不生」情節。
結果話本子暢銷到的峰值,所有人紛紛表示:嗑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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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清白本是一抹無名無身的邪穢靈識,在混沌中苟存了上百年,直到拜君長奉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