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淮老先生是出了名的书画大家,也是仁昌帝最为敬佩的大家。
仁昌帝哈哈大笑:“观南莫欺我?”
顾慕:“臣不敢。”
仁昌帝笑了好大一阵,收了笑意,认真道:“观南实属谦逊,若说起北淮老先生,他在世时,可只收过你这一个弟子,当年先皇还在世时,就请他来宫中教各位皇子作画,他可是一个都不收的。”
顾慕轻笑:“那时师父尚且年轻,许是心有所碍,待年老时,才想要寻一弟子,臣也是凑巧恰在这时与师父有了缘分。”
顾慕与仁昌帝说了会北淮老先生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木泥土块给贵妃娘娘做了饰,另一块给了顾慕,本以为顾慕会同以往一样回绝,却没想这次直接谢了恩。
仁昌帝一时有些未料到,怔了下,他还想着顾观南若是不要,他将剩下这块送给皇后呢。
顾慕回到府中时,家仆已告知他夫人来了,就在表姑娘居住的木桂院中,他刚应了声,就见林亭与顾书瑶迎面走来,林亭走近叹了声:“我在府中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以为等不到就要走了,倒是又碰上你了。”
顾慕见礼:“母亲怎来了?”
林亭不应他的话,倒是看到了他手中精致的黄梨木锦盒:“你这手中拿着的是何物?”
她说着,顾书瑶已好奇的从她哥哥手中接了过来,欣喜的问道:“哥哥,我可以打开吗?”
顾慕淡淡‘嗯’了声。
顾书瑶打开后,‘哎呀’了声:“血玉?前些日子我随母亲去亲王府参加赏花宴,就见曦月郡主簪上的玉坠是血玉,在日光下可好看了,”
顾书瑶激动的说着,唇抿了又抿,还是开口道:“哥哥从何处得来的,能送给我吗?”
顾慕神色平和,眼眸微动,嗓音里听不出情绪:“拿去饰铺,打两幅饰,你和表妹一人一副。”
顾书瑶兴奋的都要跳起来,将黄梨木盒子在怀中抱的紧紧的:“谢谢哥哥。”
说完,得意的冲她母亲耸了耸鼻尖,此时林亭的脸色说不上是好看,对顾书瑶道:“去马车里等我,我与你哥哥有话要说。”
顾书瑶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林亭也未收着神色,看了顾慕一眼,极力让自己沉下心道:“那块血玉只够打一副饰,给了书瑶就是,何必还要一份的血玉打成两幅?”
……
顾书瑶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林亭也未收着神色,看了顾慕一眼,极力让自己沉下心道:“那块血玉只够打一副饰,给了书瑶就是,何必还要一份的血玉打成两幅?”
顾慕语气很淡:“母亲想说什么?”
林亭看着自己儿子一副神色不变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木泥土找机会与容温说清楚。”
林亭本就扯了慌,自也没什么可与容温说的,她严肃道:“她现在是你的妹妹,你身为当朝中书令,受万人敬仰,又是人人称道的世家公子,若是你执意要娶自己的妹妹,就等着被天下人唾弃吧。”
林亭说完,深出了口气,抬步欲走。
顾慕在身后唤住她:“母亲。”
他转过身,嗓音微沉:“绿荷街上有户姓沈的人家,前些日子刚添了儿,父亲倒是常去,母亲不妨也去道道喜。”
顾慕说完,对林亭施礼,抬步离开。
只留林亭怔在原地,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
什么意思?
绿荷街上——
他父亲——
林亭出了府门,并未直接回侯府,而是直接去了绿荷街。
——
恒远候顾旭的事闹得整个侯府这几日气氛很怪,老夫人因着这事大雷霆,顾家向来家风严谨,更是上京城里世家之,养外室如此丢人之事老夫人曾不止一次训诫过自己的儿子。
没想到还是生了。
恒远候跪在顾家祠堂已有两日,老夫人吩咐:“任何人不许去看他,别说是吃食,一口水都别给他。”
倒是那个女子聪明,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去了侯府,如此丢人之事,她又是一个还在月内的女子,老夫人就算再是生气,也还是让人把她带到了跟前来。
都说隔辈亲,一连两三日都未休息好的老夫人听到那女子怀中的孩子哇哇的哭,老人的心瞬时就软了,不管如何说,事情已然如此,她又生下了他们顾家的血脉,惩治一番也就是了。
老夫人放了话,大夫人就算再不愿,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从前恒远候要纳妾,她并不是不给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木泥土打成了两幅饰,这是表妹的。”
容温垂眸看了眼,此时正值晌午,血玉出灿亮的光,耀眼夺目,又剔透的可以作铜镜,容温从锦盒中拿出一支玉簪瞧了瞧,随口道:“表姐都拿去戴吧,我有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