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寒虽然脾气暴躁,但也不会随便欺负人,尤其还是容宴再三交代,要他跟阿誉照顾好的人。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时言西,就很欺负,弄炸毛的那种。
就好比现在。
傅泽寒:“当然行。”
时小小挣扎:“快点从我身上起开!”
为什么傅泽寒会这么重,吃废铁长大的吗!
傅泽寒勾唇,挑了下眉,不说话,仿佛再说“我不!”
时小小气的想咬人,刚要骂人的时候,玄关的密码门忽然被打开。
时小小跟傅泽寒同时看过去。
温誉关门,看向客厅:“泽寒,容宴的朋友回宿舍了吗?”
温誉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傅泽寒穿着浴袍,压着时小小,时小小恨不得把傅泽寒扔进绞肉机里的画面。
温誉:。。。。。。
时小小:。。。。。。
傅泽寒挑眉:“回了,这不在我身下躺着呢。”
时小小脸红的嗷嗷:“快点从我身上起开!”
傅泽寒笑,不说话。
“泽寒,别闹。”
温誉笑着走过来,帮忙拉开傅泽寒。
傅泽寒站在一旁,看着温誉把时小小从地上拉起来。
温誉声音又轻又柔:“没事吧?”
时小小摇头:“没事。”
好吧,她撒谎,她有事,她后背好疼。
可她现在是一个男生,要是太矫情的话容易崩。
温誉:“没事就好。”
傅泽寒环着手:“就轻轻摔了一下而已,能有什么事情,他又不是玻璃做的。”
“你对“轻轻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