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财阀里,他没接触过的就只有时家的两兄妹。
时家对自己的一儿一女保护的非常好,从来没有带他们抛头露面过。
商业聚会、酒会他一次都没看到过,都是从别人嘴里了解到的。
时言西的妹妹暂且不说,容宴给她的滤镜实在是太高了,都快吹捧上天了。
可时言西的话,他不止一次听说性格极其高冷,还带着点傲慢。
以至于他跟阿誉好几次怀疑,这时言西会不会不太好相处。
现在看来传闻这东西还真不能相信。
哪里高冷?哪里傲慢了?
活泼的跟只没打狂犬疫苗的鸭子似的。
时小小注意到了傅泽寒的视线:“你看我干吗?”
“干吗,还不给看我了?”
傅泽寒吓唬她:“那么小气的话,把乐高还我。”
“给给给给!”
时小小抱紧乐高,缩到了沙发旁边:“您随便看!”
傅泽寒这才满意的扬了扬下巴,将双腿架到茶几上,又在看他的球赛了。
时小小喝了几口牛奶,美滋滋的拼起了她的乐高。
傅泽寒看完球赛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他关上电视,看向还在兴致勃勃拼乐高的时小小:“你还不睡觉?”
时小小摆弄着手里的乐高:“我拼完就睡。”
傅泽寒:“你拼完都几点了,小心明天早上起不来。”
时小小:“有闹铃怕个锤子。”
傅泽寒:“我怎么就不信呢?”
时小小最不喜欢别人质疑她了,于是放下豪言:“如果明天我起不来,我就是你儿子!”
“谁要你这种儿子啊。”
傅泽寒扯笑的说完,睡觉去了。
时小小现在心情贼好,不跟傅泽寒计较,继续拼她的乐高。
拼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时小小困困的打了哈欠,把乐高放到了茶几上,大力的伸了个懒腰的瞬间,后背差点被痛的摔到地板上去。
痛啊啊啊啊啊——!
时小小虚弱的趴在沙发上,对自己非常无语,怎么就忘了身上还有伤呢。
傅泽寒压着她那么重的摔在地板上,后背肯定好多淤青了!
等痛意过去之后,时小小才慢慢的从沙发上起来。
总算是体会到老爷爷老奶奶们痛风的感觉了。
有伤就得治。
时小小从小药箱里翻到了云南白药喷雾和药膏。
给自己喷了药水,贴上药膏之后,时小小卧室倒头就睡。
或许是因为太困了的缘故,时小小不仅忘了调闹钟,就连卧室的房门都忘记关了。
。。。。。。
翌日,阳光明媚,金色的阳光照亮整个客厅。
黑漆漆的屋内,时小小戴着眼罩,抱着一只枕头,睡的又沉又香。
砰砰砰砰砰——!
“时言西,起床了!”
卧室外边,傅泽寒已经洗漱好了,正在用力拍着时小小的房门。
他就知道时言西今天肯定起不来。
这都七点五十了!
然而,傅泽寒门拍了都快要有一分钟了,里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办法,傅泽寒只好是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周黑鸭,起床了,都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