雭顺着色老头的反应立即问道,“如果回答是‘是’,或许可以论证我一直持怀疑的猜想。”
“你是说,”
姜芋的声音适时响起,“在苗珺娅自杀后,我们曾经讨论过——但是没有结果那次?”
“对啊,”
雭的语气带着一股咄咄逼人,“当时我提出过,你和老头都提了不同的反对意见,没记错的话,老头站在的压力临界点,而你说的是‘情绪病变’,还给我举了个‘躲在蚊子后边的大象’例子。”
“我想起来,”
色老头先开口说道,“那天晚上最开始我们好像谁都说服不了谁,直到小鱼同学加入进来暂告一段落,当时我觉得并没有说服你,只是没有能拿出证明你观点的论据。”
“我并没有觉得你或者小鱼的解释有问题,”
雭继续开口说道,“但我也觉得我的看法并没有错,尽管从我们设计的几起作品来看——你们的说辞更能站得住,不过也仅仅如此。”
“等等等等!”
绿毛插嘴进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麻烦谁能给我解释一下?”
鉴于雭此刻流露出的情绪,色老头长话短说道,“两年前,苗珺娅结束后,有一天晚上在‘主题动物园’游戏里,我记得你那天晚上去泡妞了,我、雭和小鱼同学做了一些复盘吧,临时挑起的话题。”
“是什么?”
绿毛有些迫不及待问道,“听上去你们有分歧,你们一老一小对峙我的女神?”
“我觉得和他说多此一举,”
雭反对道,“浪费时间。”
“别啊,”
绿毛着急道,“和我说一下,我保证不插话了,是和今天死的两个有关?”
“你们和他说一下吧,否则他不会消停的,”
姜芋说着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同时点开和姜黄手机远程连接的定位权限,屏幕上的三角形正刚刚驶上连接东西城区的高架路。
“真麻烦,”
雭开口道,“听着,简单点来说,那天晚上争论的主题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否是广泛意义上的存在?”
“……没,没懂,”
绿毛反应了一下说道,“我们不是一直这么操作的吗?一直往气球里打气,**到最大时拿出一根针?”
“那假如说把气一直打下去呢?”
雭开口反问道,“气球不会一样会破?既然打气的动作已经展开,多一根‘针’面临暴露动机的几率是不是会更大?与其冒潜在风险,不如一直重复同样的动作?”
“既然用‘气球’来说,”
色老头接着雭的论题说道,“当时我的反对大意是,过量充气的气球假设前提是类似公园里那种玩具气球,假如我们遇到的对象是‘高空探测气球’?或者是可能存在漏气的‘气球’?”
“嘭!”
绿毛接过一个拟声词,“气球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