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眼睛,身上已經被擦拭乾淨,沒有酒味和不適,他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是什麼時候。
是那個分手後的夜晚,還是他們重逢後的今天。
許嘉弈試探著伸手,想要被牽。
如果是曾經,李秋詞會冷漠地看著他,決絕又無情。
李秋詞瞧見了,靜靜看著他,沒有伸手,他只是在琢磨著如何逗弄一下這個迷糊的小西瓜。
許嘉弈心裡一涼,眼睛一閉。
這是個噩夢,他一定是還沒有醒。
李秋詞不可能這樣對他的,不可能。
李秋詞被他這樣的反應給逗笑了,強忍著笑意,故作嚴肅:「你今天去和趙蕈幹什麼了?」
這一下,才讓許嘉弈放心了,太好了,不是夢。
沒放心多久,想起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李秋詞很有可能會生氣。。。。。。
他心虛不已。
「就、小聚一下。。。。。。」
「沒說別的?沒去勾搭別人?」
李秋詞沉下聲音,胸口貼著許嘉弈的後背,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腺體上。
酥麻、危險。
「我怎麼可能。。。。。。」
話沒說完,就被咬住了腺體。
許嘉弈身子一彈,他的腺體很敏感,哪裡禁得起這樣的刺激,「李秋詞!」
幾乎是一咬,他就會陷入假性發情。
「不是勾搭,那幾個a1pha不是你招來的嗎?」
李秋詞壞心眼地鬆開他,只是輕吻他的後頸,安撫那如臨大敵的腺體。
「我沒有!是他們浪蕩,貪圖我的美色。。。。。。」
許嘉弈掙扎著,卻被李秋詞禁錮在懷裡。
他喝多了酒,渾身沒有力氣,怎麼也擰不過他。
灼熱在身後蹭著,許嘉弈驚詫地回過頭,「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執行官還要裝純情嗎?」
「你!你不許。。。。。。」
「為什麼不許?」
李秋詞猛然起身,將他按在身下,許嘉弈如同離水的魚兒,在他身下撲棱。
「貌美的執行官,被自己的直系下屬壓在下面的感覺如何?」
李秋詞又對著他綿軟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嗯?還會不會偷偷去酒吧買醉?」
「你!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打我!」
許嘉弈只恨自己今天喝得太多,沒有力氣反抗。
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李秋詞宰割。
當自己處於劣勢的時候,該用什麼方法扭轉局勢?
許嘉弈腦子靈光一閃,轉過頭,可憐巴巴地說:「我再也不這樣了,你放過我吧。。。。。。」